“我给大家……拜个早年了。”
花蜜笑得眉眼弯弯,拱着手像只猫猫一样拜拜进来的两个人。
呃……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像病这种即使内心不知道又超级想知道“拜年”是什么意思的人,但他的面上绝不显露出来半分无知。
在信徒面前,他得高贵。
斗篷人端详了花蜜几秒钟,暗暗皱紧眉头。
年?
有所耳闻。
是一种不吉利的凶兽。
她奉凶兽为主?
怪不得能够死而复生。
可看花蜜的行为举止着装发型跟斗篷人曾经听说过的人一点都不像,就连容貌差别也非常大。
不过,她既然有神明,便不能随便夺了性命……
斗篷人忌惮花蜜背后的年。
可她杀了他的弟弟……
花蜜哪里知道她在斗篷人那里逃过了死劫。
花蜜准备站起来,结果膝盖刚才是真的磕痛了,一下子没站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病疾驰而来……
“谢谢你。”
“但……请你把脚抬起来。”
她现在觉得膝盖不痛了。
手痛。
花蜜一脸假笑。
病眸色闪烁了一下,默默移开脚,把花蜜半扶半抱着移到铺上:“你怎么……”起来了?
病替花蜜把手指一根一根耐心地擦拭干净:“你……的眼睛!”
花蜜摸了一把自己的眼睛,语气平静地不能再平静了:“又流血了。”
是之前冒出花的那只眼睛……
其实一直都有在痛。
刚刚跪了下地,如今一跳一跳的痛,眼睛一圈一圈发黑。
病似乎知道她眼睛的秘密。
但……他不说。
她的眼睛里长着这么奇怪的东西,就算能够帮她作战又如何?
这种花看起来是植物,其实和动物差不多。
眼睛离大脑这么近,指不定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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