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熟悉的声音说着:“你怎么回来了?”
花蜜一身凌乱一身的伤,眉眼单纯如稚子:“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死之前想看看你们吧。”
“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丧走过来,帮花蜜把破破烂烂的衣服盖好。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不然,就她抓到的一块尖石头可砸不死人呐。
“可他……”丧回头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男人,狠狠别开脸。
他杀了他们部落的人。
那个人强迫女人!
那个男人该死!
但因为花烬,他犯了太多的错了。
“谢谢。我没事。”花蜜胡乱抓着丧的衣服,“带奶音走!别、管、我!”
“他们或许就快来了。”
一个伤了下半身的人能干什么?
就算真做了什么又怎么样?
弄脏了洗干净就……好了呀。
她不会寻死觅活,她只会亲手弄死他。
反正她又不在她的原生世界。
她的人生应该是她想涂什么颜色就涂什么颜色,而不是任由别人涂抹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
别人涂抹的,她不承认。
“花烬!如果你杀了那棵大树!”你就可以成为图塔部落的英雄了。
树怎么会听得懂人的话?
一切都是巧合!
那颗树把花烬种在土里,估计也只是把花烬当作同类。
可花烬是人!
丧努力地找着各种借口。
“没可能。”
她不会杀那棵树,也不会去杀它。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精神体变好了,除了那棵树,她想不到谁会这样帮她。
“难道……真的是你喊树杀死……”
丧的声音冷到了极点,心在刀刃上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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