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个劲往外掉,咸涩的泪水如同密密麻麻的牛毛针刺在脆弱的眼睛。
薄荷的清凉里闷着她灼热的呼吸。
她不知道丧是来救她的还是来杀她的。
感动又害怕。
耳边恍恍惚惚全都是树蔓猎杀图塔部落兽/人的哭喊尖叫……
“不、得、好、死。”
“你们都该死!”
“所有……欺负我的人都去——死吧!”
喷了一脸的鲜血……
花蜜想起那样陌生疯狂的自己。
脑袋一阵阵痛得快要炸裂。
他们绝大多数人虽然不对,但罪不至死。
如果,她拿强者制定规则来说话,强就随意收割生命,那她和这里的兽/人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没有区别,那她连现代人的特征都失去了,到底算不算悲哀?
如今,又因为她的一己之私,残害了多少的生命?
花蜜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
他们辱她。
虐她。
他们都是死有余辜。
这样子一想她的心情就平静了一点。
现在大树又怎样了?
她为什么没有死?她记得她把精神体都输给大树了。
花蜜急切地想要开口问问丧大树的情况。
她还没有说出声。
“嘘!别说话。有人过来了。”丧压低声音出声。
树叶合拢来把花蜜覆盖了。
“喂,丧你有没有看到花烬?”
那是阳的声音。
“可能朝那个方向走了。”丧向和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撒了人生的第一个谎言。
“你是在撒/尿吗?”阳看不到丧就调侃着,“那我先走了,你赶紧过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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