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他们……然后中途有人闯了进来?
“没怎么。”奶音把刚离开一点的花蜜拉过来,扯扯被子遮住花蜜光洁的脚趾。
花蜜不敢出声。
她初来乍到,又伤害了奶音。
如果……
奶音说是她做的,只要奶音袖手旁观,她就任人鱼肉。
弱者的生存有时候仅靠强者的怜悯。
她的危险来自奶音,她的依赖也来自于奶音。
她害怕的时候就会特别冷。
奶音察觉到花蜜的躯体在发抖,细心地扯好被子挡住花蜜的脸,朝周围做了一个保密的手势,“受了一点小伤。”
丧目光沉沉看着奶音强行把不情愿的花蜜搂着怀里:“你惹你姐姐了?”
他了解的奶音喜怒无常随心所yu。
丧有些担心奶音笑嘻嘻的下一秒等他们走了就弄死花蜜。
毕竟……
看奶音那几处伤口,就跟要命没两样。
如果是花蜜下的手的话……
奶音笑着点点头露出了如蝶翼般的锁骨上一抹绯红:“对。”
“不过,不管她的事情。”
这个意思就是默认了,而且还护着花蜜不让他们欺负去了。
丧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他们关心他。
他却护着一个女人。
果然还是伴侣最重要……
阳心里窝着一团火,偏要腆着脸皮想知道奶音怎么了,刚想质问花蜜来着,被衣拉住了。
衣凑近阳的耳朵:“别问了。他不会让她说的。”
丧走到门口:“有什么事情叫我们。还有……你逃跑出来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三个人各怀心思又走了。
奶音松开花蜜,跳下铺,捂着新受伤的腹部刚走了几步,一个踉跄在跪地之前忍不住变成了一条白蟒。
白蛇拖着身体钻进屋子里用来冬眠的洞/里,露出一个硕大的脑袋半睁着眼皮看着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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