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重要的事情,还是学到自己手上才好。
睡觉之前,花蜜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屋子里的呼吸声慢慢平稳下来。
把珍藏的皮草都给了姐姐的奶音,围着草裙慢慢提起尾巴抱着皮草慢慢走过来。
红扑扑的的脸蛋,柔软的睫毛,已经闭上的绿色双眼,糊着药物的狰狞伤口……
皮草放下。
奶音蹲下身把无意识伸出来的手重新裹进去。
好滑。
奶音弯腰以头抵着睡觉了的人量了量体温。
有点烫。
得降温。
奶音坐在地上继续缝缝补补皮草,尾巴最后一截小心地搭在花蜜的额头上。
因为不适应太热的东西,小小粉嫩的尾巴尖不得不一会又要翘起来给自己降一下温。
他可不喜欢自己的尾巴尖被烫熟了。
熟了的尾巴是什么味道?
不过,姐姐身上真温暖呀,真舒服。
好想把尾巴藏进姐姐盖的皮草下面。
他虽然不喜欢太烫,但是他也舍不得拒绝温暖。
这是他的姐姐。
他一个人的姐姐,真好。
“该换一个面了。”奶音嘟哝着嘴巴动了动尾巴。
花蜜感觉自己睡梦之中一直有什么盖在她头上,死沉,死沉的,一直在做各种各样的噩梦。
一会梦见病被雷电轰/炸成渣渣了……
一会又是扎偷偷来看她,结果被奶音发现了,然后扎把奶音捶死了……
班带着小狐狸找了一个温馨的部落安定下来……
她妈生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全家都很喜欢。
等花蜜醒来,在自己额头上摸到一片菜叶子。
奶音眼疾手快把菜叶子抢过来,一下全塞进嘴里吞掉:“姐姐,你醒了。我们吃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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