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近尾声,歌舞看毕,想着让俞初悦重挑皇子做夫婿一事,萧琼华始将话题引到此事上,“父皇,儿臣观五哥和悦儿妹妹实属水火难容,不然让她再另择良人吧?”
说罢,她微笑看向坐在对面的皇兄弟们。
众皇兄弟皆低头不语,腹诽:你为了讨好小姑子就不顾我们死活,老五武功不赖今天都栽在她手里,我们若娶了她,还不任她搓瘪捏圆。
皇上心大,儿子没事他也不咎俞初悦难处,何况太医报,她那几脚极考验准度和力道,稍有不甚老五就会完蛋。
如此高的技术难度,她却能醇熟掌握,倘若全安元朝推及开来,简直是那等饱受丈夫拳脚妇女的福音。
此记下,待议。
眼下,老五和俞初悦确是多年不见起火花,甚至相看两厌,强扭不上,也罢。
但俞初悦当初是经过老太后相看的,直言她憨人有憨福,好生养,嫁给子嗣不旺的皇子是最好的选择,哪一个都可。
“我皇儿个个出类拔萃,悦儿你再重挑一个便是。”皇上向下一摊手,诸位皇子头又缩了几寸,仿若小绵羊怕被大灰狼盯上。
俞初霖推了推身边的俞初悦,“悦儿,看看,对面的你再挑一个。”
俞初悦挑眉,举眸看向对面十来个俊俏后生,翘舌将挂在唇沿的几滴果酿卷入口中。
不多时,挑中一个,但叫不上名字,抬手一指,“就他,穿紫袍的那个。”
俞初霖顺着她的手势看去,慌忙打下她的手,“那是大皇子,你姐夫。”
不怪俞初悦不认识,她本就没见过原主姐夫,又见他席边无人,当他单身。
“瞅我这记性,多喝两杯连姐夫都不认识了。”俞初悦憨笑着收回手,又道,“对了,为何不见姐姐?”
“她小产不足百日,此等喜庆不便前来。”
俞初悦哦一声不再言语,听闻姐姐嫁给大皇子已近两年,至今未与大皇子诞下嫡子,心情郁闷,想必也不想来参加此等宴会。
喝下一杯果酿,她又瞅向对面,相中一个,未免误会,偷偷问坐在一边的萧琼华,“嫂嫂,那个赤袍的没娶妃吧?”
“……那是我皇叔,你嫁给她,我和你哥就得喊你皇婶……”
明白,这个也不能选,差辈份。
连挑两个都不行,俞初悦积极性受打击,也懒得细看,索性拿汤勺在案上一转,勺柄指向一个穿白袍的。
看长相,不错,挺鲜。
“嫂嫂,那白袍的可有娶妃?”
萧琼华摇头,以自求多福的眼神看向那人,“那是我亲哥。”
亲哥!管它亲哥亲弟,没娶妃,没差辈,亲上加亲,“皇上,我就选他了。”
说罢,俞初悦指向七皇子,璟王萧晏恒。
此时,皇上还未反应,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皇上还是王爷时,就与当时的王妃育有大皇子,后来王妃去世,皇上登基称帝又立了名臣之后为皇后,生了五皇子。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萧晏恒这么一个亲儿子,又盼到皇后死,一路苦心经营,从不受宠的王府侧妃做到皇后,个中艰辛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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