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将实情告知于你不希望你太过担心。如今你身在异国他乡,首要之事便是照顾好自己,梓恬处有为父以及你母亲哥哥等照料。勿忧勿念。”
将这封简短的信从头至尾看了许多遍,孟柚綮才缓过神来。难怪那日的那个玩意破碎了,竟是这等不好的兆头。她又突然想起晚絮之前对她的什么好消息坏消息,孟柚綮的脸瞬间变得刷白,“难道这一切,都是越曹皇上为了惩罚自己?”
“你没事吧?脸色似乎不大好。”景浩泽看着她,忍不住担忧地问道。
听见有声音,孟柚綮只木木地抬起头,盯着景浩泽不话。
看见孟柚綮的那副表情,景浩泽更是急了,“你怎么了?这是何饶来信?”
孟柚綮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看着他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突然眼角又涌现了泪水。
她太累了。背负着“卧底”这个包袱,她真的太累了。
“对不起,我骗了你。”猝不及防地,孟柚綮就冒出了这句话。
这一时间景浩泽竟没反应过来,不知如何接话。
“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我根本不是什么家世可怜的背井离乡之人,我是被迫来东岳打探情报的卧底。”她招了,她什么都招了。在越曹皇上面前,她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而她需要面对的,却是一只“凶禽”。
孟柚綮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了出来。“你会怪我么?”
景浩泽摇了摇头,“不会”。
孟柚綮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
“你只是一个女子,而他却是国君。纵然我是你,遇到这种事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往别国。可你为什么今日突然坦白?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我可是堂堂煜王,皇宫里的人。”
“就像你相信我一样,我也相信你。况且今日,家父来信,妹妹昨日的成亲遭人刺杀,妹夫为了就她,自己却不幸遇害了。而我怀疑,这刺杀之人,正是越曹皇上派去的。”
“越曹皇上?”景浩泽皱了皱眉,“他堂堂一个国君,为何要去破坏一个弱女子的婚礼?何况你们孟府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与你们结仇,对他可没有好处啊。”
“因为我没有给他有用的情报。”孟柚綮平静地道,“之前晚絮就是他派来警告我的,如今晚絮遇害,他便只好那我至亲至爱之人来警告我。”
“什么?!”听她这么,景浩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没想到这堂堂的越曹皇上竟然这么逼迫一个无辜的女子!”
“可你不是太子妃么?为什么要让你来东岳当卧底?而且你的太子呢?他没有制止么?”景浩泽继续追问道。
孟柚綮突然被他问住了,“不行,不能再下去了。要不然只怕逸尘在越曹之事也要泄露了……”
孟柚綮摇了摇头,“我有点累了,不想再了。”
见她这样,景浩泽也不好再追问。于是起身坐到她旁边。
“公子,你……?”孟柚綮好奇地看着他。
“咳……看在你坦白的份上,本公子今日特赏你本公子的肩膀给你靠。”
孟柚綮看着他的侧脸,“谢谢你。”着,就倒头靠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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