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据探子来报,只怕东岳的煜王已经对太子妃生疑了。”
“生疑了?”越曹皇上眼神里露出怒意,“你速速安插一个丫鬟给她,防止她泄露更多。煜王那个人,不得不防!”
“是!”
“公子,这是属下在那群身身上发现的。”着,万凌走上前将手上的东西给他。
“这些是……?”景浩泽皱着眉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几个玉吊坠。玉的成色很精致,流苏与挂绳全是黑色,上头还穿着一个红色的珠子。
“这些恐怕是他们的信物。”万凌答到,“这是在一个男子身上搜到的一封还未打开的密信。”
景浩泽听闻,连忙接过,将密信展开看到:“祭祀结束,秦峦会和。”
“看来他们不简单,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想必现在一时半会儿翼望镇不会有什么事,万凌去通知孟柚綮,我们准备一下即刻出发!”着,景浩泽走到蜡烛旁,将那封密信烧了。
“邓大人,这次本王念在你平日里将翼望治理得井然有序的份上,便不再追究你之前的过错。若是你今后再如此草菅人命,本王定不会轻饶!”景浩泽看着跪在地上瘦弱的身影道。
“是是是,下官不敢了,下官不敢了。下官一定谨记煜王教诲!”邓大人听了连忙磕头谢恩道。
“嗯,起来吧。”
景浩泽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进了他,“唐千儿一家替我好生招呼着,若是但凡让本王听到一丁点儿他们过得不好的话,本王唯你是问!”
“是是是!下官记住了!”
景浩泽瞥了他一眼,随即上了马车。孟柚綮尾随其后,突然发现他的动作有一丝滞缓,还听到一声痛苦的“嘶”的声音,心里头一颤。
马车徐徐开动,孟柚綮掀起帘子暗暗感叹道:“哎,来的时候是这副光景,可惜离开的时候,虽是这番光景,心境确实不同了。”
孟柚綮偷偷瞄了一眼景浩泽,见他皱着眉,闭着眼,不出声。孟柚綮纠结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刚刚听到你吸了一口凉气。”
景浩泽本想高胸反问她道,她可是在关心自己,可是一想起万凌的欲擒故纵,景浩泽风轻云淡地答到:“没什么,不过是背上的伤裂开罢了。”
那日他专门找来了万凌,问他该如何与女孩子相处,万凌给他支了几招,什么欲擒故纵啊,苦肉计啊,似乎这些得都还挺有道理的。
现在既然不能确定眼前之人究竟是不是藤洛,他只好去慢慢试探了。若她是藤洛那又为何成了越曹太子妃?!若她不是,她这个别国太子妃还跟着东岳太子到处私巡,恐怕需要她给个交代了。
“什么?!那日的伤还没好?!”孟柚綮听他这么,不禁有些愧疚,“哦,对不起啊,你上次把药给我了,我都忘了还给你。喏,给你,我一直随身带着。”
着,孟柚綮从衣裙中掏出上次摔跤时景浩泽让万凌给她的膏药。
“嗯……还挺好用的,我擦了之后就好多了……”
景浩泽瞧着她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勾起了笑容,忽然他心生一计,“罢了罢了,你给我也没用。本公子的伤在背上,擦不到。”
“我可以帮你啊!”孟柚綮下意识地了出来。完,她看着景浩泽愣愣地盯着自己,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孟柚綮的脸上立马泛起了红晕。
“我……我的意思是单纯地帮你上药,绝对没有其他意思,你……你千万别多想啊……”着,孟柚綮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怎么这么冲动啊?!我……哎呀!”
景浩泽看着她的模样不禁轻轻笑出了声,“嗯,我知道。好了,帮本公子上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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