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看见了,下官老见了……”长司大人在一旁尴尬地回答道。
景浩泽满意他的答复,“这样本公子就放心了,还望大人待会儿可要秉公办事啊。”
“咳咳咳……公子放心,下官一定,一定……”
还不等他完,景浩泽便拍着手走了进去。
“好,好,好!多谢各位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才让我没白来一趟啊。”着,景浩泽便径直走向旁边的椅子了。
谭老爷没好气地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直指着景浩泽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不懂礼数的混子?我堂堂谭府可是你随随便便闯进来的?!”
突然,谭老爷只觉手指传来一阵剧痛,他还没反应过来,膝盖突然又被踹了一脚,谭老爷直直地就跪在景浩泽面前。
“放肆,你可知你面前的是谁?他可是堂堂煜王殿下!”孟柚綮见万凌将人制服了,于是也狐假虎威地道,顺便将那象征煜王的牌符拿在他面前晃了晃。
在这种混不讲理的人面前卖弄卖弄,还是挺解气的一件事。
果然,孟柚綮的话奏了效。谭老爷本以为这什么煜王是这汪大人为了多要些钱两胡诌的,没成想当真这位难得见上一面的大神今日竟亲自莅临他谭府!
谭老爷连忙跪在地上拚命磕头道:“老夫有眼无珠,还望煜王殿下不记人过。”
可怜那汪大人手里头才刚接下谭老爷赠的一大笔黄金,竟然突然来了煜王,搞得他现在都还没晃过神来。
“咳咳咳……”长司大人在一旁替他捏了把汗,偷偷哑着嗓子提醒道,“还愣着干什么呢!煜王殿下来了!”
汪大人如梦初醒一般,连忙抛了黄金,跪在了景浩泽面前,“煜王,下官……下官……”
见他结结巴巴的模样,景浩泽忍不住开口道:“汪大人不必解释了,本王看得清清楚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怕本王如今是比汪大人了解得还要明白。”
着,他抬起眼皮望了望杵在一旁的长司大人,不禁蹙了蹙眉。
孟柚綮看出他的不悦,连忙开口道,“长司大人,您可是忘了什么事?这如今犯人在这儿,还等什么呢?”
长司大人看了她一眼,又偷偷瞥了瞥景浩泽,没想到他正紧紧地盯着自己。
“县长大人,多有得罪了。来人!将这两人押回衙门,准备升堂!”
罢,门口便走进来几个侍卫,将谭老爷与汪大人押走了。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汪大人与谭府勾结谋利,私造假铁,危害百姓。你们可还有话要?!”长司大人坐在大堂上黑着脸威严地审问道。
底下跪着的人都沉默不语。唯有旁边的老妇人听了激动地又哭了起来,“就是你们,私造假铁害了我儿性命。我苦命的儿子啊你们可知这白发人送黑发饶苦楚啊……亏你还是地方官啊……都地方官就像老百姓的衣食父母,可你……”
“娘……”
“老婆子……”
旁边的儿媳妇和老头子强忍着自己内心的悲痛安慰道。
最终,谭老爷因为诚心悔过,又念在他之前造的铁确实不错,于是让他交出一半的冶铁看管权给官府。郭福被释放了,还得了一笔谭府给的赔偿的钱。
谭府有心让这个老实的伙子在府上去帮着制铁,不过这伙子谢绝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到父母留下的那幢屋子里,与周围的田地作伴。
在他看来,钱财什么的都不重要,他自己种地也能养活自己了还绰绰有余。多的菜食便给周围邻居分些,日子简单却快乐。比这些为了钱两不顾手段安逸得多。
至于这个汪大人,他凭借着官权为自己谋了不少好处,还干预了不少衙门办案,被革除官位了。新上任的是百姓自己推举的一位有口皆碑的大人。
“哎,这事总算处理好了。没想到那个郭福虽是乡野子,却这么有气节,我真是佩服!”孟柚綮忍不住感慨道。
景浩泽看了看她,“人不可貌相,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那个……公子,要不你和万凌先回客栈吧,我想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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