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旁边跪着一个同样狼狈的妇女一见到他上来便吼道想要扑上去,着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像是一头狼见了猎物一般,眼睛里都透着绿光。
见此情状,长司大人连忙拍了拍案木,“放肆!衙门上哪容得你胡闹?!”着,又走上两个侍卫将那个妇女拉住。
“想必案情不必再陈述了,郭福,你可知罪?”长司坐在堂上严肃地质问道。脸上的横肉跟着一动一动的。
“我知不知罪还重要么?你们这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官员,仗着点权势便欺压平民百姓,我不过刚被关进来,连审问都不及直接上刑法,现在假意问我知不知罪,我知罪又如何,不知罪又如何?!”那个名叫郭福的男子不以为然地道,语气里头尽是嘲讽之意。
长司大人被他得一时间脸色通红,但是碍于景浩泽在此也不好把他怎么样,于是耐着性子,扯着嘴脸,“这是哪儿的话,你只管将你知道的出来就好。”
“呵,出来?”郭福笑了笑,“你们不就是想治我的罪么?我若是出来了,只怕你们可就不好治罪了。”
“兄弟,无碍,你若是有什么但无妨,衙门之上有冤喊冤,有罪定罪,定不可错怪一个好人。”景浩泽在旁边听着忍不住和言善语发话了。
郭福看了他一眼,于是才悠悠开口道,“我我没故意杀人,只是保护自己,你们信么?”着,他抬起头环顾了在场的几个人。
“我信!”景浩泽沉着地回答道。
听他这么,郭福才又开口道,“那日我确实是去店里头想要找他换锄头,可他不仅拒绝了还恶语相向,乡野之人粗鄙,混蛮不讲理。我便即是如此不如将这锄头拿到官府去验验。
他不肯非要过来争抢,我紧抓着不放,他竟然提起旁边一把斧子向我砍来,情急之下,我拿着那把破锄头一挡,他将斧头一下子砍到锄头上,将锄头砍断了。锄头落了下来,他也”
郭福淡定的将整个事情来龙去脉讲了出来,语气淡淡的,好像整件事他都置身事外,只是在陈述一个旁者的事罢了。
“就是这样。”郭福淡淡地道。
“那为何有人你朝着店主头上乱砍?!”长司大人质问道。
“呵,有人?!谁看到了?”郭福反过来质问长司道。
长司听他这么一,“诶?!对啊,是谁对我他朝着店主乱砍的来着?”
“不可能不可能!长司大人您千万别听他胡!他一定就是自己瞎编的借口!”旁边跪着的妇人连忙激动地道,“他是我儿的杀人凶手,大人一定不能放过他!”
长司大人坐在堂上,一时也没有办法。
“这种伤好像仵作也不好验”景浩泽在一旁问道。
一听请仵作,还不等景浩泽完,“不可不可!”妇人连忙拒绝道,“我儿好不容易被我们安抚下葬了,怎容得你们如今又撬开棺材扰他安宁!”
“你这老婆婆也真是的,一边嚷嚷要为你儿子报仇,一边又已经安抚了你儿子下葬,既然安抚了何处还要自寻麻烦?既然想要找出真相那又何必怕麻烦?”孟柚綮在一旁没好气地指责道。景浩泽觉得确实该教教,便没有上前阻止,任她当着众饶面指责。
“再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查这罪魁祸首造铁人?!要是他不造假铁就不会引发这些争执也就更不会闹出人命了!这就好比一条清澈的河流,已经有人在上游污染了河流,他们不过是底下舀水与接水喝下肚的人,我觉得不应该本末倒置,不去纠察根本吧?”孟柚綮在一旁建议道。
突然她发现众人又不话全都盯着她看,她才意识到自己又失言了。“咳咳咳,我我胡言乱语的你们,你们该怎么来怎么来”孟柚綮连忙解释道。
“自己真是猪脑袋吧这么这么不长记性?!刚刚还叮嘱自己一定不要话,一定不要话!结果呢?!哎!那个煜王不会要把交给他们处置吧?”这么想着,孟柚綮看向景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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