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问皱眉,他真的很不希望解伊人于自己分得这么清楚。
“给我三时间,我有办法。”
完,解伊人便对着顾清问作揖施礼,随即进了解府。
而二月见解伊人走了,就准备跟上前去。
然,却被顾清问伸手拦下了。
一直到解伊人已经听不见这两人对话的时候,顾清问方才冷着一张脸,沉声开口。
“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你们为何要这么逼她?”
二月闻言,那张清秀的脸之上当即没有任何神情,平日里,她更是不苟言笑。
她自便被顾长熙收养,解伊人,解淑人还有她今年都是十八。
解伊人自由,虽是受制于人,但至少可以不必呆在暗无日之处。
解淑人就更不必了,解伊人宠着她,她更是有着大姐脾气。
而她,因为资质不如解伊人,样貌不如解淑人,所以要不断的经受那些非人一般的训练,现在终于是可以重见日了,可是却还是要听从解伊饶安排。
这一切对她都是这么不公平,可她可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怨言?
“主上您伊人是女子,可我难道就不是了吗?我们谁都不容易,主上您这么可就是双标了。”
顾清问怎能想到,二月竟然直接就顶了自己的嘴,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二月的话确实是有道理的。
而二月也已经不准备与顾清问多一些什么了,直接举步离开了。
顾清问见此,无奈的长叹一口气,也跟着回了自己的寻欢阁。
另一边,苍梧止已经准备休息了。
可是每每一闭眼,便想起解伊人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字一句,心里很是不好受,以至于辗转难眠。
“君上,属下元肆,有事禀报。”
正在苍梧止孤枕难眠之时,屋外便响起了元肆的声音。
苍梧止知道,解伊人离开的时候,元肆有在暗中保护他,若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元肆是不会这个时辰来打扰自己的。
他起身,一个挥手,一边的烛火便燃起了。
“进来。”
“咯吱”一声,房门开了,苍梧止也看见那一脸纠结的元肆走了进来。
看见自家君上身着一个慵懒的里衣,虽是准备睡了,但自家君上的面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元肆当即单膝跪地,开口道:“君上,属下一路互送解大人回去,发现顾清问也在一路保护着解大人,在解府门口,解伊人不知与顾清问在解府门口了一些什么。属下不敢靠的太近,深怕被顾清问发现了。”
他着,缓缓抬头,想要看看自家君上的面色,可是却看见自家君上的额角冒起了青筋。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自家君上的占有欲这么强,自然不喜欢旁人接近解大饶。
“君上您别担心,或许顾清问只是与解大人闲聊几句而已。”
苍梧止很清楚,这顾清问对解伊人也怀着不轨之心,所以,他自然是不会允许这个一个人再接近解伊饶。
“派人去刺杀顾清问,就算是杀不了他,本君也要给他制造一些麻烦,叫他抽不出身来。”苍梧止咬着牙,开口吩咐道。
他的命令一下不容任何人置喙,而元肆也清楚,这去刺杀顾清问的人,只怕是要有去无回了。
“是。”
元肆应了一声,便准备退。
可,还未离开,苍梧止那庄重的声音便再一次响起了。
“元肆,你觉得本君看起来真的像是那种为了东越,可以舍弃一切的人吗?”
元肆一愣,不明白自家君上为何会突然之间问这个问题,但是他却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面露为难之色。
苍梧止长叹一口气,也明白自己的这个问题确实是有一些刁难人了,于是便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夜里很静,月色抚摸着寒风留下的凄凉涌上了他的心头,他这一夜,注定难眠。
……
翌日,千里之外。
一只海东青划破长空,飞入了一个看守紧密的寨子之内。
这个寨子看上去与那马贼居住之处如出一辙,却非同一处。
那只海东青也轻车熟路的坐在了一扇窗前。
屋内的一个中年男子见这海东青,便急忙上前,取下了海东青脚上的信件。
“主公,可是东越那边又传来了什么消息?”
顾长身后之人一脸好奇的开口问道。
他身后之人无非就是西丘的旧臣,所以对他也是忠心耿耿,可是放心一。
“二月,伊人答应三日之内,便取了百里庆的性命。这样也好,毕竟我们与百里曜合作的条件,便是助他坐上皇位。只是我怕北临那边发兵支持百里无峥就不好了。”
听见这番言论,顾长熙身后的旧臣便开口了。
“若是北临帮着百里无峥与百里曜闹了起来,我们何不趁火打劫?”
顾长熙深深地摇了摇头,表示此举不可。
“苍梧止一日不除,我等便不好发兵,苍梧止儿时便帮着东越潜入西丘,以至于颠覆西丘,他对西丘更是了如指掌。”所以,顾长熙的目的还有一个,那便是杀了苍梧止。
“苍梧止岂是那么容易便可以刺杀的?”
顾长熙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所以,我们应该相信伊人,还是需要再给她一点点时间,我要让她成为苍梧止的弱点。”
只是,顾长熙就担心苍梧止铁腕手段,会不会到最后,为了东越,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能杀。
“但愿清问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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