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帝落到如此境地。
“皇上,臣冤枉!太后之事臣也痛心疾首,奈何回乏力,若是知道会如此,那臣定然会出手阻止。”宫澜之双手交握,冲着皇上深深一拜:“皇上请节哀。”
节哀?
皇上全身发抖!
宫澜之见此,继续道:“太后丧事要紧,臣就不在此叨扰,暂且退下了,若皇上有需要,臣必然尽心尽力。”
完,也不等皇上开口,转身就离开了。
待他走了,皇上愤怒的掀翻了桌子,有需要必然尽心尽力?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也就宫澜之能出来!
宫澜之不除,他江山不保。
他是皇上,不是宫澜之的傀儡。
一直守候在门口的太监总管见人离开,急忙跑着进来,恰好撞见皇上把桌子掀了。
他慌忙上前跪在地上:“皇上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怕朕气坏了,就想想法子,看怎么样能除掉宫澜之!”皇上气急败坏的道。
太监总管不敢吱声了。
他哪里有那种本事。
那可是实权在握的人物,一声令下就是一片血海,连太后都动了,他算个什么啊。
见跪地地上的人没反应,皇上更气:“废物,一群废物!”
宫澜之坐着马车从宫中出来已是傍晚,色渐黑,到了东厂,房贞立刻迎上来:“督主。”
“嗯。”宫澜之应了声,
房贞便跟在他身侧,一起进了屋,有番子送来热水,房贞立刻接过来铜盆,递到宫澜之面前。
宫澜之讲手放入水中过了下便拿出来,擦干后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房贞见此,安静的退了出去。
他知道宫中发生的事,其实心里并不担心,可也怕有什么意外。
眼下看督主的样子,皇上那边应该是没大碍。
“房贞,若是以后东厂不在了,你有什么后路吗?”宫澜之突然开口问。
房贞一愣。
东厂不在了?
他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虽然皇上对督主有意见,但督主的权利他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动的聊。
因此,他觉得留在东厂是他这辈子的事。
更何况,他一个不完整的人,还真没想过能做点其他的事。
“督主,属下只想追随您。”房贞认真道。
宫澜之笑了下,也没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房贞可以出去了。
他若是有事,那些东厂的太监们没什么事,但跟在他身边的这些亲信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跟在他身边,帮他办事的,他也不能不管不顾。
房贞关了门,心里有点没底,不知道督主为什么会那么问,不过他也没多想,嘱咐守门的番子听着屋内动静后,自己则悄悄去了唐浅那里,把督主回来聊事情告之。
宫澜之没事也算是意料之中的,可直到听见房贞的话,她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现在的皇上还太年轻了,动不了宫澜之,
再过几年就不一样了。
她要想办法带宫澜之走。
然而,唐浅不知道,她以为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带走宫澜之,却不想,事情出现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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