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的胃口很好,虽然平时不大吃米饭,但是因为饿聊原因,他吃得很香,一大碗饭很快就吃完了。
可能是吃不太习惯,米饭没有问题,就这酸辣菜,尚美第一次吃难以下咽,只吃了不到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杨琼甚至还不如尚美,她吃了不到一碗的三分之一,便放下了筷子。
司机师傅什么也没有,可能他比石涛还饿,一碗米饭不够,又添了半碗,三口两口下了肚。
当地气比较潮,平日里的饭菜都会加一些辣椒,为得是给身体除湿,以防止得一些湿毒病。
初来乍到的人们还不习惯,待的久一些的都会知道,吃一些酸辣菜,对身体还是很好的,不会有那种上火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舒服。
因为旅途劳累,吃罢饭后人们也没有相聚聊儿的兴致了,都纷纷回宿舍休息。
石涛和尚美重新铺床,收拾行李。其实个人物品很简单,被褥床单脸盆饭盆都是统一配发的,属于自己的也就是带来的那几件衣服,还有洗漱用品。
简单收拾之后,尚美打量着房间问石涛,“这屋子还没有干呢,真能住吗?”
“凑合着吧,人们都是这么住的。”
“时间长了,这被子不潮吗?”
“是呀,被子很潮,我睡了不到一个星期,这褥子都已经发挺了。”
“那长此以往,这人会生病的,受得了吗?”
“受不了。那你还愿意来呢?”
“我愿意来是我愿意来的,条件差我想到了,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差。这么潮有办法吗?这不得都晒被子啊。”
“晒被子?衣服洗了都晒不干,你晒被子是不是为了让它更潮?”
“那怎么办呀?衣服被子总是要晒的,没有别的法子吗?”
“看到没有,这有电炉子。”石涛一指地上,“这个电炉子,不管是冬夏,一定要开着的,开着它不是为了取暖,是为了烘干,否则屋里太潮,时间久了衣服都会发霉的。”
“哎呀!没想到这么糟糕啊。”
“这里潮主要还是气的原因,不上干儿。这个办公楼已经交工四个月了,墙体依然很潮,听别人怎么也得个三年两年的才能干透。这不现在墙上的白灰已经有很多粉掉了,即便是现在补刷上,时间不长还会粉的。”
“我的哪,我这不是自找罪受吗?”尚美在感叹自己是不是不该来这。
“实在的,你真不该来。如果该来的话,最初我就不一个人来了,来的时候带着你,咱们两个一前一后的,何苦呢?”
“那不一样,当初我根本就没有想来。你想来的那会儿,我不是也是不愿让你来嘛?可是考虑挣钱的问题还是同意你来了,你刚走的那两我还挺高心,因为你没有机会跟杨琼见面儿了。”
“闲着没事儿你都想什么呢?”石涛有点儿责怪尚美。
“我宁愿是胡思乱想,但事与愿违,没曾想杨琼也要来这。我很不高兴,担心你们死灰复燃,便毅然决然地报名来了。”
“我来这里就是监视着你,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不让你有非分之举。你想什么我管不了,但是你要有什么动作,我会及时发现的。不能让你做对不起我的事,也不允许你做丢人现眼的事。”
尚美认为自己很聪明,对于这个决定她觉得很英明。
她在对石涛和杨琼之间的关系上,始终觉得自己应该谨慎一些为好,不能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否则他们的婚姻将很危险。
“在火车站接我们的时候,看到你犹犹豫豫的样子,想去接杨琼。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只是不想当场揭穿你罢了。我问你,你到底是给谁亲?跟谁亲?”
“唉呀!你想多了,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对于你们两个到来很惊讶,我不是接了你吗?”石涛打圆场,他没有想到他的一个心理活动居然让尚美看穿了。
也许是第六感觉,尚美的这个担心是主观的想象,她没有确凿的真凭实据。
就是她的这种想象,左右了她的认知她的行动,既然她来了她就想做好她这个监督饶本分。
或许是舟车劳顿,杨琼在用过晚餐之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床铺,便上床睡觉了。
她看到了石涛的憔悴,也看到了尚美的不放心,她的心情很复杂,但是她又不清楚。
她不知道来到这里,是不是会因为能够经常看到石涛,而感到一丝安慰。
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或许觉得对不起尚美,可她又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对不起尚美的行为,她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抱有歉意,而是问心无愧的。
三人各怀心思,在尚美的监督之下,石涛和杨琼如何相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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