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没有规矩的仆人,放在我们府中,哼,结果就是被乱棍打出府中。”
青扬眼神落在围着的侍卫身上,微微点头,无声的信号之下多次合作的默契便流露出来。
一瞬间,面前的场景翻转,白城还没有反应过来,黑衣人便被统统都被拿下,一点都没有伤及无辜,惟有那瘦弱公子脚下一软倒在马车上,“啊,公子,”白城大惊飞奔而至,苦瓜着脸拉着自家公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长呼一口气,拍着胸膛轻声细语,“额滴娘啊,吓人小人了,没事了公子莫怕,有白城在,那些恶人怎么能欺负公子。”
“让你们威胁公子,吓唬公子,”白城对着被伏的黑衣人拳打脚踢,逮住机会狐假虎威将所有的怒火发泄出来。
穆恒虽然面上还带着后怕,可也不是软弱之人,强行仍上前主动道谢。“小生穆恒,多谢各位壮士相救,这是我的侍从白城,因他过于担心小生,小小年纪口无遮拦着实无礼,还望各位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小生以后一定多多教导,以免他冲撞他人。”
卫泽在他被劫持之时,没有过多的注意这位小可怜,没想到近距离一看,还真有些惊奇。
怪不得小侍从如此臭屁,多次开口贬低他。
这位成为被殃及鱼池的穆恒公子,茭白面容在初出的太阳照耀下,显现的完美的侧脸,一双修长洁白的双手,一时自然垂放在身侧。
一身的书生气质带着淡淡含蓄的笑着容,给人一种牲畜无害的感觉,任谁一看都不敢对他大声说话,就怕吓到他,真弱啊!
带着书生胆小的本质,身体就像绝大部分的读书人一样羸弱,应该多时都困在房中苦读,不食人间烟火,很少见太阳的原因。
可能因为身为男子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便失去了对人的冲击力。
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抹过鲜花汁液般红润。就像戏台上,摇扇哼唱的俊俏小生。
声音清凉温润配着他出众相貌,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温和带着暖意。
“看他小人得志的样子,怎么不同刚才一样嚎叫了。”青扬用剑柄拍了卫泽的肩膀,让他收敛一下。“哼”卫泽懒得理他,侧过身抱着臂膀不说话。眼不见心不烦,和小百里有的一拼,也是他倒霉怎么又遇到这种货。
“都是小生管教不严让各位看了笑话。”穆恒不好意思的轻轻笑着,显得有些尴尬。
“无事,也是我们连累了穆公子,如此穆公子收拾便可以继续前行,前面不远处便是临渊城。”
“万一你们离开,又有坏人冒出来怎么办,”还没等君默言说完,白城先跳出来,急着表示不同意,“公子因为你们受到惊吓,如何将我们一行人抛下,有个万一,我们找谁哭去。”
“白城,不可对这位公子无礼,哪能以德报怨拦着公子呢。”
“公子,你可不能答应啊,小人也想保护公子,可是看看咱们在恶人面前根本无有武力抵抗,这一路行来,虽说受尽苦楚,但从未遇见一位强人。”
“我们是受他们牵连,保护我们到达临渊城不是应该的吗?”白城可怜兮兮看着穆恒,却眼巴巴瞄着君默言的表情,就怕他开口将一行人抛下。
“这个,”穆恒面上感到为难,环顾四周,自家的随从和君默言一行相比,真的是没有可比,明显高大威猛的比较有威慑力,有他们保护定然万无一失。
穆恒羞红着脸,喃喃开口,“这位公子,本不该打扰,可看小生这边侍从,实在是不堪重用,能否让各位壮士受累护送一番。”
“公子请放心,穆恒非无理之人,劳累壮士银钱必然奉上,给各位吃酒。”
身为男子期期艾艾的样子实在是没有男儿气概,可慕恒偏偏没有那种胭脂水粉样的粉脂之气。
令人还算看的顺眼,君默言静默一刻低头应许。青扬与卫泽都感到惊讶。
“公子,这……”君默言轻瞥一眼便将卫泽的话堵回去。
“让他们在后面随行,按照行程安排,今日便能到达临渊城。”
青扬和卫泽不会对公子吩咐在外人面前表达疑惑,唯有听从吩咐。
“是,公子。”
“多谢这位公子帮忙,还不知公子名讳,小生如何称呼!”慕恒暗叹公子大气,就连白城也放心来,轻嘘一口气。
要是公子再遇到危险,白城隐晦的打量这行人的武力值,定能阻挡多时,为公子争取逃跑时间…………。
临渊城的街道建造的很宽阔,街道两旁的店铺规划十分合适,尤其特意青石铺面显示干净利索。
任外来的行商进了城门一眼望去,皆都无比惊讶临渊城的大手笔。尤其主道路路面两边种了多种有名的树木,排列高低错落有致,点点淡雅花卉点缀其边边角角很有意思,给人一种整个城池非常有活力,令临渊城特别有人情味。
踏入城中浏览至东南西北四大坊交错的正中央,隔着高高坊墙,眺望远处,还能能看到坊内华丽富贵大宅的飞檐重楼。
兮兮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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