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子,你意下如何呢!”郑家主还不想放过君默言,没有了他参与怎么能行。
“多些郑老厚爱,也是大家抬爱,尚且高看与我,晚辈自认没有大才,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没有教习教导唯有自身自学,当不得郑公称赞。”
“以往大家对郑公很是崇敬,说不得有不甘之人知晓郑公对晚辈夸奖,心中暗恨,才会胡言乱语败坏郑家与晚辈名声。”
“就是为了让郑家以为看错于我,造成两方的误会。此乃别有用心之人不怀好意,郑家主怎么会被宵小之徒蒙骗呢。”
君默言无视郑家主吃人的眼光,直接面对众人说出,明晃晃的话语就是指着郑家鼻子说道。我君默言就是自学成才的平凡人,不好高看我,你郑家门槛高,我高攀不起。谁知道是哪里来人搞鬼,你郑家要名声,我也不是软柿子让人随便捏。
“好,好啊,君家主有此后辈,君家更上一层指日可待啊,不愧是君玉珩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啊。”
“真是可惜啊,”郑家主看着君默言摇头叹息,面上带着看似好笑的表情轻瞥君家主。
“要是你父亲还在世,君家在他手中能到今日绝对是都城第一士族。”
“哎,天妒英才啊,玉珩兄天资卓越有子出众,我想他在天之灵一定非常欣慰。”
“君家主也同我一样为玉珩兄高兴吧。”
君家主扯扯嘴角还算扬起一抹微笑,可是那笑如此牵强,大概真的想呸郑家主一口,已经死了几百年的人了,还拉出来当武器刺他,郑家主这个老东西真不要脸。
“君小子是想师从何人,如今参加谢家宴会大儒比比皆是,不然选择良师,我们一同为你庆贺,如何啊。”
郑家主为君默言挖坑路上不留余地。
站在司空清墨身旁已然不耐烦的崔瑾瑜便要张口,被司空清墨眼神制止。
“干嘛啊,你没看到郑家主那个老匹夫非得让君默言下不来台,虽然我和他关系也不怎么样,不过他战斗力也太弱了吧。”
崔瑾瑜还知道顾忌旁边其他听到他的豪言壮语,唯有捂着嘴巴小声嘟囔。
“要是我,必定大杀四方,爱拜谁为师就拜谁,这是小爷我的自由,哪是什么人都能对小爷指手画脚。”
司空清墨虽不知君默言有何打算,可是看着他流出轻松惬意的模样,心中必然是有计较,不用别人担心。必然能轻松化解郑家主的陷阱,突有兴致想看他如何化解。
“你别忘了,君默言和君家的关系,当你一样是螃蟹,想横着走也要看门有多宽。”
“怎么听着不像好话,小爷是那种人吗,再正直善良没有。”
崔瑾瑜对自己才貌双全以来都是蜜汁自信,没有几人能比的过他。就君默言不屈于郑家势力来说,小爷就高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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