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父母去世的时候他才七岁,刚办完葬礼爷爷就把他送去了贼远的城里。
经济发展缓慢的偏远城市却有个非常著名的寺庙,相传是唐代遗留至今,香火非常旺,佛家的第几代传世弟子在此修行过。
爷爷说,这里是释迦摩尼罩着的地方,一定很安全。
那个年代当和尚好不需要硕士毕业证,方丈就留下陈健做了小比丘。
......
回忆着不愿意回忆的往事,三婶带着陈健走了快一个小时终于到达这座岛的顶端。
路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蹒跚的小路增添了几分神秘感,陈健一个劲的回头,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突然来到不熟悉的地方产生些恐惧感也正常。
当破旧的洋楼似建筑铺面而来时,陈健又慌了。
锈迹斑驳的铁门敞开向外,绿油油的爬墙虎占满了围墙,像似很久没人住的遗弃别墅。
出现这样的建筑非常的突兀,和陈健儿时的记忆差距很大,他压根不记得岛上有这么个地方。
“婶儿,这里是......?”陈健有种不详的预感,止步不前,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
“进去吧,他们都在里面等你。”
三婶走在前踏上七八节台阶,推开了厚重的双扇木门,恍惚间一阵冷风吹出,陈健不经意抖了身体。
六月的天,不至于感受到如此的寒意。
可能空调效果比较好,陈健不断的自我暗示,寻求心理安慰。
屋内的晦暗和屋外的阳光产生了鲜明的对比,黑漆漆破旧不堪的客厅没有一个人影,所有的家具沙发都用大块的白布掩盖着。
顶上的法式水晶吊顶布满了灰层,肉眼可见。
陈健咽了口水,不寒而栗,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就不该放弃写作的梦想来追求什么遗产。
遗产没见着,快把自己给整蒙了。
......
“三婶,这......”没等陈健开口说完,身后突然蹦出一个身影,厉声一叫。
说时迟那时快陈健想都没想手臂一挥,重拳打在对方脸上。
应声倒地,是个大活人。
大白天没鬼,但恶作剧也伤身。
三婶见状赶忙小跑过去蹲在地上,“二毛,你没事吧,熊孩子干嘛吓你表哥!”
此时躲着柱子后面的,藏在沙发背面的,还有门后的大活人统统都现身了。
“小健,这身手就是厉害,你爷给你送寺里时送对了!”
“都长这么高了,出去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
“这娃出息了,样子和他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就说给他喊回来是对的。”
“健健哥,还记得我不?小时候咱两一块玩来着......”
不用介绍就知道面前的是三叔、六姨、七姑、二爷爷、四嫂、表妹。
团伙作案,却没有一个人去安抚还躺在地上呻吟的表弟。
打量并加以评论陈健,使得气氛变得热乎了许多,消除恐惧最有效的法子是转移注意力。
三婶扶起了被打的少年,翻了陈健一个白眼。
这一眼使陈健明白,儿子被打妈心里有多疼。
年纪最长的二爷爷皱起眉头,老烟嗓喊道,“别墨迹了,去给你爷爷上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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