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催静走过去,蹲下来,从校服外套,掏出仅有一片的卫生巾,透过那一扇门的缝隙递给林砼。
然后独自站在边,松了一口气,嘴里面还念叨:“要不是我,你要在厕所待到什么时候。”
“好了,好了,”林砼接过递递过来的卫生巾,拿在手里,“谢谢我的好姐妹,行嘛!”
“嗯,”催静傲娇的应了一声,又有点担心的问,“裤子有吗?”
“没有,干净的。”林砼说。
裤子一点也没沾,只是刚刚厕所的时候,用卫生纸擦了一下,卫生纸有点。
“那就好,”听到这个结果,催静单手环胸,倚靠在墙边,“你弄好出来,我在外面等你。”转身出了厕所。
在外,还是那副姿态站着,动也不动。
把卫生巾调整好合适的位置,整理好后,穿好裤子,林砼猛的一下起身,脚还有点站不稳,需要接住外力才能站住。
差一点就摔个狗吃屎,只能抓着门把手,走出去,然后又步履艰难的走向洗手台,洗了手,在身擦了擦水滴,出了厕所。
完事后,似乎又不疼了,就是有时突然来那么一下,有点疼,其余时间都还行,能受得住。
“走吧。”出了门,林砼说。
挽着催静的手,一起往教室走,还没等到他们走到门口,好巧不巧就听到铃声,赶紧回到了座位。
教室内,林砼还是会时不时的走神,没办法完全注意到课堂。
处理完这点小插曲,一直风平浪静的林砼,可是偏偏到了第三节课,出了意外。
脸色过分苍白,嘴唇也微微泛白,身体都不由得发抖,一直冒冷汗。
只能单手握拳放在小肚子,让自己舒服点,然后一只手放在桌子,头趴在面一会儿,缓一会儿。
这两节课,林砼实在是。有点听不下去,肚子太疼了,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扯到。
原本想,等到第四节下课,去校医室拿点药,缓解缓解,却因实在是太疼了,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
自从看到林砼,一直趴在桌,一动也不动,催静就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她,毕竟看样子就知道,一定很难受。
结果刚一回头,就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痕。
“怎么哭了。”催静有点担心。
林砼艰难的摇头,坚持自己搞怪的样子,笑着说:“不是哭,就是有点太疼了。”还一脸苦样的看着催静,故作坚强。
真的太疼了,从来没有过。
眼泪是不受控制流下来了,和自己一点也关系,自己没有那么脆弱。
“很疼吗?”催静有点担心问,还有点直女的问。
看到她这个样子,还是有点不省心,毕竟林砼从来没有这样过,能难受到掉眼泪绝对不简单。
“现在需要去医务室吗?”催静耐心的问,生怕吓到她。
自己从来没痛过经,意识不到那个极限,总之,听说那个感受不怎么好,有点害怕出点什么问题。
弄的林砼点头又摇头,点头是因为实在是忍不了,想去;摇头是因为还在课不方便,想等一下去。
“真的很疼吗?”催静又问,重复之前的话,“要不要现在就去,我们请假。”
然后,把手伸过去摸了摸林砼的额头,看看烫不烫,会不会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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