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不错,值得嘉奖。”
“谢谢您慷慨的夸奖,我永远是您卑微的仆人和忠实的助手。”
“但你如果你在这么一大通废话后却没法说出这个玩意到底怎么用,那我很乐意用这个东西打爆你的狗头。抱歉,我今天看上去似乎有点任性了,但当老大的就有用小弟当出气筒的权利,不是吗?”
邪眼连忙道,
“请等等,伟大的主人。我想它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能量了。”
“我要给它找个插座充电吗?”陈浔今天脾气的确有点大,可能毫无收获让他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不不不,伟大的主人,这个东西不用充电,它的能源来自俏皮话。”
“俏,皮,话?”陈浔的声音拉得老长。
“要充满命运哲理的俏皮话,您知道信奉命运之神的斯考克人就好这一口,这样能让他们显得与其他野蛮未开化的民族截然不同,请容许我展示给您看。”
邪眼清了清嗓子,用一种陈浔从没听过的语言深情地对着那个黄金圆盘念道,
“命运总是充满坎坷,虾从没想到自己大红大紫之日,就是丧命之时。”
还好陈浔和邪眼是心意相通的,也能听得懂句子的意思。
陈浔嘴角一抽,
“这就是你说的充满命运哲理的俏皮话?”
他同时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圆盘,但是那个圆盘却毫无反应。
邪眼尴尬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换一个?嗯,现在的年轻人就像趴在窗户玻璃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却看不到出路。”
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嗯??”陈浔瞪大了眼睛,一副你不是在玩我吧的表情。
邪眼慌了,
“伟大的主人,请您稍安勿躁,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浔叹了一口气,
“邪眼,如果没有发现就算了,今天我的肩膀挨了一下刀子,现在还隐隐作痛,很想回去泡个热水澡。”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亲爱的主人。”邪眼对着那黄金圆盘吼道,
“刷牙是一件悲喜交加的事,因为我们一手拿着杯具,一手拿着洗具。”
黄金圆盘忽然抖动了一下,然后是连续地轻微地抖动。
邪眼叫了起来,
“伟大的主人,您看,它笑了,它正在笑!看来它的格调比我想象地还要低,只有这种程度的俏皮话才合它的胃口。”
黄金圆盘抖动地越来越厉害,就当陈浔都担心它会忽然原地爆炸的时候,它外侧伸出六只纤细的黄金细足,翻了个身站了起来,然后啪的一声表壳朝左右两侧打开,就像一只瓢虫张开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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