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安点头同意。
“那好,麻烦毛利先生了。”
走出事务所。
贺思安进入楼下的波洛咖啡厅。
点了杯普通咖啡,借用洗手间,在厕间变成了野格。
回拨电话。
“你是谁?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发邮件短信?”
电话没打通的安室透,正琢磨着按琴酒所说,处在休假状态的野格,为什么没接电话?
各种想法博弈。
见到铃声响起,旋即接通,听到了野格不悦的声音。
安室透:“抱歉,是我太着急了,我是你昨天见过的波本。”
贺思安:“说事情。”
还真是冷峻啊……
安室透想起从警方那里得到的信息,饶有兴趣地问:
“野格,你昨日交给我的那个男人,嘴巴很硬。
“但在灌了吐真剂后,说出了他曾经为藏起来的枫叶金币,画了一份白纸上的地图。
“我想问问,你那日在酒店的时候,有没有见到它?”
贺思安平淡道:“这个东西吗,我想起来了,原来它上面竟然有金币的线索啊。
“它就在我身上,我拍照发邮件给你吧。”
安室透有些怀疑的试探道:
“就在身上啊,你现在是在外面吗?当时……你为什么没把它直接给我。”
贺思安反驳:“你是在质问我吗?我负责的又不是情报,对这种东西可不敏感。
“而且那张纸,就跟小孩子的涂鸦一样。
“我还以为是被我打晕的那个强盗,他的孩子的画呢。把画带在身上当护身符,一种黑手党的浪漫~
“我有了孩子,应该会这么做吧。”
安室透嘴角抽搐。
真看不出,你竟然是一个浪漫的人啊!
贺思安回忆着想好的抉择,又道:“我昨天没有离开,目前就在米花町。”
按照常理,他该在鸟矢町才对。
但他的目的,是要立功。
——人在米花町,只是第一步。
安室透就算知道他在米花町,作为独行狂,也不会叫上他一块。
而身处米花町的自己,得知纸上蕴藏的线索后……
付诸行动,就有据可依了。
——为什么?
安室透有心想问下去,但旋即意识到这太过分了,就委婉地道:
“啊?”
贺思安一点也没有感到这个“啊”字委婉,面无表情道:
“我在找一个人的住址,据我和他聊天的信息来看,他就住在米花町。”
说到这里,足够多了。
安室透利用这句话,在琴酒那边打探消息,得到的情报也只会是肯定。
琴酒会默认,他是在打探那位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骇客”家住址。
说起来……若日后组织非要找出人来,特意派人来帮他的忙。
他该怎么把这个“骇客”给变出来呢!
贺思安脑壳开始犯痛。
安室透快速把已知的,关于野格的信息,联系到了一起。
瞬间猜出,他找的人就是——
提供帝诺卡巴那藏身地址情报源的人。
喂,那么过分吗!
利用一次还不够,还要过河拆桥!
还真是组织的一贯作风啊。
安室透:“好,那你就把图片发给我吧,谢谢帮助。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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