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执拗地,要把她戴过的那副,自己戴着。
病态。
“你戴这副。”他用最平常不过的口吻说道,但其实语气中的期待,淡化了他的疏离。
南亭净目光沉寂,看了眼桌上的眼镜,又凝视了他两秒,“你脑子有病?”
她真的没办法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怎么解释,他妈的竟然给她配了副眼镜?
他们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吧?
他知道自己近视度数这个还好解释,只是,他为什么要给她配眼镜又怎么知道今天又会再见到自己?
“简言之同学,上来解一下这道题。”老汪在讲台上,点了简言之的名字。
他了解过,这新同学的成绩,那是真的太好了。
就是不知为何,他拒绝进圣贤班。
简言之这才移开目光,眸中的疏离又覆了上来,连眉梢都是淡漠的。
从走道上走到讲台上,都像是在走花路。
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优越感,连气场也强大而内敛。
他洋洋洒洒地就写下了解题步骤。
南亭净瞟了眼桌上的眼镜,犹豫片刻,戴起来了。
这才看清他写的东西。
他的字很好看大气,解题步骤也思路清晰。
南亭净拿起笔,在草稿纸上解了起来。
直到他重新坐会位置上,班里的人也鼓起掌来,南亭净这才放下笔。
这道题,还是挺有难度的。
她抬眼看了眼黑板上的答案,和自己草稿纸上的,是不一样的。
但是从老汪的反应来看,很显然,他做对了。
行吧,看来……他脑子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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