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带着风华,帝玉珩带着朱荐章,几人在练武厅比划了起来。
“乒乒乓乓”的,那些老兵巴不得多瞧几眼,后招进来的,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早朝上,皇帝却是一脸的黑。
桌上摞的高高的奏折还有底下那些伸手要银子准备赈灾的,都不知排了多长的队。
“陛下,南边临海一片如今已经遭了灾,连夜跑死了两匹马这才给送来的信儿。
据说,那狂风没停,仍有继续的趋势。”
“工部、户部!趁早拟出办法!”皇帝捏了捏眉心,已有几分不耐。
方才吵吵嚷嚷的大臣们顿时噤声,躬身唱道“遵旨!”
等皇帝回了御书房,仍有心腹伴随左右。
所说的,也无非是灾害问题和粮食税收问题。
粮若收不上来,税收就不足,税收不足就代表国库光出无入。
若是再出银子赈灾,皇帝怕是早就耐不住性子咆哮了。
大家都是一脸的苦色,却还是得皇帝一个交代,该怎么处理大家都知道,重要的是,谁去出这个头。
柔妃小鸟依人的矗立在一边,低眉顺眼的。
瞧着倒是乖顺,却无人注意到她在听这些人说话时,那双眸子里的异样神采。
“此事,还得劳黄爱卿,这一盘散沙,总得有个牵头的啊!”
皇帝一张脸皱皱巴巴的,苦涩的像是喝了黄连。
他即是点名道姓的开了口,又有哪个好意思拒绝,自是应了是。
等帝玉珩知道这件事后,眼睛里便不免浮现出几分轻蔑。
白将军坐在一旁更是不加掩饰的笑出了声“瞧瞧,感觉他如今倒像是那下九流里面的帮主。”
朱荐章嘴里嚼着肉干,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帝都如今水混,你便是折腾也得小心些。”白将军跟着捡了一把蚕豆,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扔。
“你啊也别光顾着媳妇,要是没本事你连媳妇都护不住,可别等着媳妇护你啊!”
“知道!”帝玉珩闷闷的应了一声,一双眼睛亮的惊人
“没来帝都的时候我就已经派人混了进来,如今已经颇有收获了。”
他这副雄狮宣誓地盘的样子看的白将军忍不住笑了笑。
外面,山伯将伞放在门外,跺了跺脚这才进了门。
“这场雨啊,可是造了孽了。”他念叨着,看见桌上的零食忙不迭的抓了一把又一把。
白将军和朱荐章只用眼睛瞧着他,也不催,倒把他老人家瞧了个讪讪。
“这雨眼看着下了一天一宿了,东北和西北这两处贫民窟如今算是遭了殃。
还有那城外的田地,约莫七成的人家遭了殃,顶着雨抢救也是晚了,如今那叫一个哭嚎震天。
只盼当今能广施恩德,叫他们喘口气,好歹能活下去。”
朱荐章虽然多年不在帝都,可听方才帝玉珩和老将军所言,便知道,此事怕是不大可能。
“他这般不作为,只念着国库,有事儿也让朝臣背负,难道就无人有怨言?”
对这半个叔叔帝玉珩也算有所了解,听了这话不禁摇了摇头
“这便是皇权,哪怕是不愿,也无人敢言!只能等民怨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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