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好听点好脾气,说难听点就是软弱的女人……
“母……母亲……”
王氏顿了顿,转过身去对女儿笑了笑,“沅儿别怕,有娘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炆元沅喉咙好似被塞了一团棉花,哽咽至极,说不出话,只一味的摇头。
“还有兄长,兄长也在!”炆长贤抬手拍拍妹妹的肩膀,表达自己的支持。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一口气险些没来,颤着胳膊指着王氏,“你,你,你们……”
“好!好样的!你们一个个都能耐了,我不管了,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愤怒的扔下这句话,老夫人便对炆牧珍道:“这里容不下咱们,我们走!”
说罢,就要带人离去。
炆元沅见状,急忙前,理了理心绪,堵着嗓音道:“祖母且慢,事情尚未清楚,还请祖母稍待片刻,给孙女一盏茶的时间。”
“你还想怎样?”老夫人被挡了路,怒视道。
“这丫头既然求祖母做主,口口声声污我虐仆,孙女虽然声誉有污,但非我之事,孙女自然是万万不能认的!”
说完,看向颜子宏,“颜世子,当日在云城,您是否还记得欣雨?”
“这……”
不等他回答,炆元沅接着道:“瞧元沅说的什么话啊,颜世子您三岁识千字,五岁背五经,乃是燕京人尽皆知的神童才子,如此好的记性,又怎会记不住一个丫鬟呢。”
况且,欣雨还是他心尖尖人的丫鬟!
话都给堵死了,颜子宏还能说什么,点点头,“记得。”
“还请您说一下当日见到欣雨时,她是否生病?”
“这……”
“之前欣雨说我泼她凉水导致她生病,且不论当时的经过,只论她生病一事,按照她所说,是在我泼了她冷水之后她生病的,我记得当时那件事发生在岭南,遇到颜世子是在云城,也就是说,是欣雨生病之后遇到的颜世子,您可还记得当日她瞧着可有生病的样子?”
再一次被堵了话,颜子宏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没有。”
听到他没好气的回答,炆元沅无所谓的笑了笑,“从岭南到云城大约需要四五日的路程,而按照欣雨所说,她是在岭南生的病,若是如此,在云城又怎会没有生病的样子呢?颜世子是否记错了啊?”
颜子宏瞪眼,“你怀疑本世子的记忆?”
“元沅不敢,只是元沅想不通,颜世子说没有记错,可欣雨又肯定自己是在岭南因为我泼了她凉水生了病,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都不知道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了。”
“本世子当然没有说谎,本世子行事素来坦荡,从未撒过谎!”颜子宏急切申辩!
“既然颜世子说没有撒谎,那就是欣雨你在撒谎!”
炆元沅话锋一转,顿变凌厉,如同一把利剑,直指欣雨喉咙。
欣雨一颤,“没有,奴婢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那你的意思是说,撒谎的是颜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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