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静怔了怔,继而微微一笑,“大概,他也是听我说的!”
都不是原创,谁霸道,就属于谁的!
盛凌一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也是,李太医记性好,你说一次他能记住。他说几次,你大概也记不住!”
这乍一听还以为是称赞,仔细一品,却在嘲笑她记忆力不好!
唐婉静面露尴尬,“皇上说的是!”
只要不处死,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她是这么认为的。
他也没有令她失望,只字未提她“欺君”的事儿。
但事情并没有就这样过去,她毫发未损,但并不是皇上不放在心上,只是将罪行减轻,且转移了!
当李太医一瘸一拐地来给她把脉时,她才知道,他因为这件事挨了板子。
“活该!”唐婉静笑骂。
李太医哭丧着一张脸,委屈巴拉地指着她,“没良心的东西,我这是替谁受到罪!”
“这锅我可不背!你是替自己受的罪,可别拉我下水!”唐婉静说。
李太医剜了他一眼,摸着屁股,径直走进了屋里。
唐婉静在院子与小公主玩了一会儿才进去,却见他把她的瓜子吃得七七八八了。
唐婉静便箭步上前,抢过了所剩无几的瓜子,“别给我吃完了,我得留着过年的!”
李太医轻笑,趁她不注意,又抓了一把。
唐婉静赶紧叫了青竹过来,把瓜子放到了她手里,又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见青竹笑着应了一声,就端着瓜子走了。
“我来跟你说件事儿!”李太医吐着瓜子儿皮,口齿不清。
“你要说啥?”唐婉静问,以为他是疼的说不清话,还去拿了个用棉花加布制成的小坐垫递给了他。
李太医接过坐垫,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才说,“匈奴部落老盟主去了!”
“谁?去哪里了?”唐婉静是一脸懵逼。
李太医翻了个白眼,“匈奴,知道不?”
唐婉静认真地点了点头,“知道!”
“他们的老盟主去世了!”
“然后呢?”
“那是永和公主的丈夫!”李太医说,眼底闪过一丝怜悯!
“啊?”唐婉静吃惊,“那永和岂不是很惨,她好像还没有司懿大吧?年纪轻轻就守寡,这日子要怎么过!”
“这后宫里,有多少女人丈夫活着,也一样过着守寡的日子,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关在冷宫里都有侍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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