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并没有跟猫打架,纯粹是它们打我!”说到这个,唐婉静就气愤,手也跟着乱挥,直到感觉疼痛,才放了下来,“我可是碰都没有碰它们呐!”
“那也是奇怪,”青竹皱了皱眉,疑惑地念叨,“这宫里也不是没有来过野猫,像这样一来来一群的,还是很少见!”
唐婉静苦笑,她想告诉他们,它们是在约会,肆无忌惮地在秀恩爱,又怕她们不信,到时又要给她扣上‘胡思乱想’的罪名。
“大概是饿了吧!”白兰试探性地说出自己的看法,“现在秋天来了,天气冷,不能下水抓鱼,老鼠又藏起来了,不好抓。向来,我们宫里伙食比较好,来这里找吃的,也不是不可能的!”
唐婉静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翠菊看着床榻边那零落在地的小玩意,一脸疑惑地说,“娘娘,去厨房,为什么身上会绑着这些东西呢?”
这话一出,空气顿时安静下来。青竹与白兰也直勾勾地看着唐婉静,等着她的解释。
唐婉静先是装傻,见糊弄不过去,才说,“我这不是防身用的嘛,我隐隐觉得厨房不安全,所以就带了些武器来防身,不料,还真是遭到到了袭击。”
翠菊眯着眼,似乎很不相信,她瞟了一眼门后的一条竹子,说“可是,你为什么不拿棍子去呢?”
唐婉静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想到了理由,“夜色昏沉,谁能看见呢?再说,我那是随手拿的!”
翠菊还是半信半疑,但在青竹的眼神示意下,没敢再继续深挖。
不一会儿,李太医就来了。还是扛着那小药箱,可能出门太急,帽子也戴歪了。一来,就二话不说,要给她把脉。
唐婉静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李太医,我没有伤到五脏六腑,也没有伤及肌理,不过被抓伤了外皮,你还要把脉吗?”
“不把脉,我怎么给你开药?”李太医没好气地说,能明显听出话里带着怨气。
唐婉静扫了他一眼,哪怕烛光昏暗,可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有几道抓痕。她想到了两手插腰的那个妇人,心里便也明白了一些。
“开什么药,直接给我来一针不就行了!”她说。而且必须得来一针啊,虽说不是被狗咬的,可也有得狂犬病的风险啊。
当时要养猫时,唐爸爸不喜欢,逼着她看了一些狂犬病病人发作的视频。唐婉静被吓得半死,但养猫的决心依旧没有动摇。
她一直小心翼翼,没让这种事发生,不料在这里,一个晚上,被十几只猫抓伤,咬伤,她不得不担心视频里的画面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李太医转身从药箱,取出一样东西。
唐婉静好奇,强忍着痛从床上撑起了上半身,当看见他揭开布,拿出一枚枚巴掌长的针时,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你要干什么?”
“给你治病啊!”李太医一本正经地说,接着吩咐青竹端来一盆开水,然后又叫白兰拿来一盏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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