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一字再没有出声,手里认真打磨着最后一块未上浆的鲁班锁零件。
没有听到其他吩咐,假面准备退出。
“慢着。”放下最后一块打磨好的木块,萧荀将其收在一旁精致的锦盒之中:“随本出去一趟。”
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南安王生前的府邸。
刚踏入正门,跟在萧荀身后的假面停下了脚步侯在一旁。
“怎么了?”见他停下,萧荀看向假面,眸中隐晦的心疼是此时的假面无法察觉的。
假面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关节处着泛白:“属下侯在此处等王爷。”声音中的隐忍让人无端生悲。
“走吧,随本王进去。”潇荀硬下心肠,强硬出声。
眸中闪过痛色,手中剑被握的更紧,定定站在府门前,丝毫未动。
走在前面的潇荀头也没回:“今日是南安王的生辰,本王想陪陪他。”
抬头震惊的看向眼前的背影,他以为没有人会记得,没想到一贯冰冷的皇叔还记得,连他自己也不记得今日是他的生辰之日。
潇荀已经向府内走去,南安王府虽然恢胎旷荡,却不见萧条,一切都如南安王在时一样。每隔一段时间潇荀就会命人过来收拾一下,眼下虽然空旷寂寥,一切却井然有序。
潇荀在府内呆了一个时辰,出来时假面还侯在府外,将刚刚在府内拼好的鲁班锁扔给假面:“这是本王为皇侄所做,他幼时总是解不开,你将此物送至南安王陵墓。”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府邸:“如果他现在还活着,不知是否有长进,能不能解开本王送的鲁班锁。”完跨步离开。
“属下先送王爷回府!”手上的鲁班锁还有余温,假面诡异难辨的嗓音难得参入了稍多的男声。
“去吧!今日不用跟着本王。”潇荀没有回头径自离开。
假面也望了一眼身后的府门,将手中的鲁班锁揣在怀中,闪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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