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义着急的要命,但他不说,表面云淡风轻的很,像是过一个与昨日无二的一天。
张深试了所有办法都找不到九尾,反倒是他给思思泡的药浴莫名其妙的以毒攻心,那天刚从浴缸里就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他去求他师父,师父只送他一句“我没你这个徒弟”。
当张深和顾北义都束手无策的时候,九尾竟然自己回来了。
一回来就扑到顾北义怀里软软的蹭,跟他说自己好怕。
顾北义当时在睡觉,九尾回来的实在是猝不及防。
他穿着睡衣,抱着九尾,愣在沙发上愣了好久。
随后连来龙去脉都来不及问清楚,九尾就在他怀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顾北义把九尾抱上床,九尾抱着他的腰睡的很香。
隔天醒的时候,九尾在晨光中笑眯眯的香了他一口。
好像之前那个九尾又回来了,又好像没有,顾北义只觉得恍惚。
九尾依旧爱吃肉,性格却是活泼开朗不少,甚至可以说是讨人喜欢。
也不是没怀疑过,和张深说这件事的时候,张深硬是从九尾身上看不出什么异样。
于是顾北义走一步算一步,他没打算抛弃九尾,甚至是下决心赌一赌,赌这个九尾再怎么样也不会害他。
顾北义平时上班,带着九尾不方便,先前是决定请保姆,但是九尾又都不喜欢。觉得还是算了,想了想,跟之前的小学联系了一下,砸了一些钱,把九尾又给送了进去。
九尾没能坐在了林植洲身边,现任同桌是一个长着雀斑的小男孩,很羞怯似的,玩着手里的魔方,也不跟九尾打招呼。
而林植洲那个小男孩现在已经是班里的班草,所有女生都愿意跟他玩,连男生玩游戏都乐意喊上他。
一切好像就这么走上了正轨。
顾北义每天按时上下班,没事给九尾带一些小礼物,还钻研了一下做饭。
九尾喜欢跟他讲学校里面的事情,说她的学习,说她的成绩,班里的一些小八卦,老师的表扬和批评……想到什么说什么。
顾北义听着,真有了已为人父的体验。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奇妙到顾北义很难形容,他甚至贪恋这种温馨。
他还带九尾去了家里,自己爸妈对九尾态度不冷不热的,只是跟顾北义说,他该成个家了,带个孩子到底算怎么回事?
顾北义意外的很平静,出了门,九尾就让他蹲下,捏了捏他的脸,奶声奶气的告诉他,“要开心哦。”
于是他对九尾笑了笑,并不把爸妈说的事放在心上。
也就过了几天的时间,他发现九尾身上开始带伤,那种乖巧的性格像是初融的冰雪一点点破裂开来。
他问九尾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九尾刚开始还会软软糯糯的撒娇,说“好痛哦”,然后各种带过话题,后来她的伤越来越严重,表情也越来越凶狠。
问学校老师,老师说也不知道,她没见过九尾打架闹事,跟同学关系也很好。
顾北义觉得不对劲,让私家侦探去查。
私家侦探只告诉他,九尾和林植洲走的很近,两个人也没干什么,放学之后,都会在学校滑滑梯旁边两个人一起玩沙子。
很奇怪的是,他们两放学后一直都这样。
顾北义听着,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九尾身上带的伤越来越多,顾北义越来越心疼,那天晚上,两个人进行了一场很严肃的谈话,“小尾,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你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了。”
“我困了,我要睡觉。”
“九尾!”
顾北义还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喊她名字。
刚要进卧室的九尾身形顿了一下,抛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会选她的,不会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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