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顿时都肃静了下来,纷纷张着脖子等着看好戏。
府尹还未开口,苏父就先哭诉道:“冤枉啊,大老爷我冤枉啊!”
府尹被他喊的猝不及防,面上一愣,心想:真是怕死的胆鬼,还没质问呢就先喊冤。
他沉拍惊堂木,喝道:“大胆人犯苏强,光化日之下冲撞桂王,如今还敢喊冤,想来没有悔过之意。这般肖不打不足以立官威,来人,给本官重大二十大板。”
苏父一听,哇地大哭出来。状师解围:“回大人,人犯不过是怯官而已,您何必上来就打呢!”
他完,半蹲下来低声在苏父耳畔道:“你莫要再喊了,以你的罪行肯定是走不出公堂了,少喊些冤枉少受些皮肉之苦。”
苏父怨道:“我儿子给了你那么多银子,你居然不帮我?”
状师道:“我这就是在帮你啊!”
苏父道:“你若是要帮我,就得让我活下去啊!”
状师冷笑一声,道:“让不让你活下去是大老爷的事情。”
跟着,他对京兆府尹道:“启禀老爷,犯人苏强的确冲撞过桂王,但他当时喝了酒,实属酒后失德,且有悔过之意,望大人明鉴。”
府尹问苏父:“人犯,你可有悔过之意?”
“有,有,我一直都在悔过。”苏父叩首,样子如同鸡吃米。
府尹点头:“那本官问你,你当是如何对贵阳,出言不逊的?”
苏父答道:“我桂王勾结夷狄人,还偷走了宁王进攻外族必须的地图。”
府尹诘问:“那你所的可是事实啊?”
“当然是事实。不不……”苏父慌忙改口:“当然是我瞎编的。”
府尹见他认供,得意一笑,问道:“如此来,你是招了?”
苏父颓然点头,有气无力道:“我眨”
府尹笑道:“即是如此,签字画押吧!你本来罪大恶极,按律应该凌迟处死。但念你认罪态度良好,桂王也是个大度的人,本官先改判你斩立决,还不快谢谢桂王?”
苏父一听还是要杀他,且话还的如此“好听”,不由得怒火中烧,立刻改口:“好啊!你们上下坑壑一气,我横竖也是个死。既然这样,我,我有话要。”
府尹恨道:“当堂翻供,罪加一等。来人,给本官拖下去,还是凌迟处死。”
虎视眈眈的衙役听了叫嚣一声,凶恶地盘住苏父的胳膊,架着他就朝外走。
苏父边拖边叫:“我没谎,桂王勾结夷狄人,意图谋反,还想迫害宁王,十恶不赦……”
府尹见他越骂越凶,赶紧拍着桌子大喊:“快,快,快堵住他的那张嘴。”
话音刚落,倏然就见面前寒光一闪,一道冷芒直刺面颊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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