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周六,但他下午有应酬。
对方是陆氏的合作方老总,为人圆滑,难以应付。
就一个亿的项目,他磨到八九点才肯签字。
陆唯洲晚上喝零酒,头有点疼,他正抬手揉着太阳穴,透过玻璃窗,余光瞥见一个身影。
似乎有些熟悉。
陆唯洲揉了揉眉心,视线变得清明。
再看向窗外时,便见那人坐在路边,逢人便伸手拉住衣角,不知了什么,看起来让人震惊不已。
夜深了,车子不多,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过往行人,不过根本没谁搭理她,都匆匆走开。
时今?
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脸,不过还是能通过大致的轮廓分辨出,确实是时今无疑。
他皱了皱眉:“停车。”
司机应声拐了个弯,车在距女人四五步远的地方停下,陆唯洲开门下去。
没有了车窗和距离的阻挡,视线豁然开朗。
她似乎醉了,身子瘫软在路边,脑袋微仰,脖子上挂着包,及腰的黑发已经凌乱,动作姿势十分不雅,看起来毫无形象。
走近几步,还能闻到微醺的酒气。
陆唯洲基本确定她是醉酒了。
他轻轻皱了下眉,一只手扶起她,另一只手利落地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她借着他的力,才能勉强站起,但摇摇晃晃地站不太稳。不过,她看到他后,还笑着打招呼,神情恍惚,却咬字清晰:“你好啊。”
陆唯洲以为她认出自己来了,心里庆幸她醉得不算深。
只是,这个认知在他脑中还没停留两秒便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消。
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依稀能听懂她的是
“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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