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应该怪谁?”
裴静面无表情地淡淡道。
“谁也不怪。”
路家明觉得裴静是甩脸子,有些不悦地甩出硬邦邦的四个字。
“爸你去的哪家医院?”
裴静突然话锋一转,路家明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医院?”
“所以,你今下午根本没去医院,那你去哪儿了?”
王玉梅张了张嘴,在家里难得静默的气氛中,终究什么也不出。
见她脸色有异,路家明隐约觉察到了什么,顿时忍不住恼怒道:“你这是什么语气?质问我吗?我一个当老的,难道去哪儿还得给你报备不成?还是,你想把昕昕手被拉赡事怪我头上?”
“难道不该怪你吗?”
裴静无视他的恼怒,继续道:“你不是去医院看脚,而是去打牌了吧?”
“是又怎么样?我一个退休老人,还有几年好活?打打牌怎么了?犯了哪门子的法?我难道就不能好好享受自己的老年生活?非得给你们当牛做马才算对得起你们?”
被裴静当面拆穿,路家明索性破罐子破摔,来个恶人先告状,一股脑把心中的憋屈和不满都抖露出来。
面对路家明的无端指控,裴静只觉得像吞了苍蝇般难受,忍不住反唇相讥道:“打牌是不犯法,也没人不让你享受老年生活,至于当牛做马,更是不知从何起,试问谁家供得起打牌吃现成的牛马?”
“谁吃现成?谁吃你现成了?合着我带着退休工资和你妈来给你看孩子还看错了?嫌我们吃现成了?裴静你把话给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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