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漪将女儿拉过来。
看向哇哇大哭的鱼州州,拧着眉,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儿子。
鱼州州揉着眼泡嘶哑着嗓子,“妈,这个男人欺负妹妹……呜呜呜呜”
余漪:“……”
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直接就是一脚。
该死的贼,偷她鱼家东西不成,还将她儿子弄哭。
哭的跟二百五似的。
她都快不认识自己儿子了。
“哥哥,我在这啊。”
等鱼州州反应过来后,妹妹已经被带回家睡觉了。
鱼州州很茫然。
盒子也被找到了,就在男人旁边倒着。
的确是婶子的嫁妆海
而地上的纸片,也消失不见了。
晕死的偷被带了回去。
一盆冷水浇灌上去。
偷醒了。
醒聊第一句话就是,“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杀人!”
本来余漪想直接将男人送到公安局,是婶子拦住了。
先不这个男人面貌有些面熟,单是她嫁妆盒子的事情,外人根本不会知道。
她怀疑,是有人指使。
于是便先带回了自己家。
不虐待他也并非囚禁他。
醒后问几件事。
不算犯法。
“你什么呢!”
偷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我!我什么都!”
鱼家人还没来得及问,偷便全部招了。
他本名陈骉,是个不学无术成好赌的废物。
因为没有钱,只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养活自己。
一有人找上他,要求拿钱办事。
对方声称自己只是让他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陈骉虽偷鸡摸狗摸爬滚打,可真正值钱的东西,从没偷过。
若不是开的价钱可观,他也不会心动。
也不会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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