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不明所以地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个世代有人被救了三次都没有一丝感恩?沈湛吸了吸鼻子,不太想回答。
傅承瑾看沈湛没有说话,继续问道:
“先不说薛小小,既然已经知道了毒源,可有解决之法?”
眼下能以最好的精神参加文武大会是最为重要的。
沈湛点点头,刚想开口,就看到薛小小跑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薛小小情绪不太好。
傅承瑾和沈湛对视一眼,一同走到了门口,也想看看外面一直在吵闹些什么。刚出门,就看到了门口卫衍的人不停地进进出出搬着行李。
傅承瑾一眼就看到了卫国队伍里的娇弱美人,这女子身穿华服,不是个公主也该是个王妃,难怪薛小小跑的这么急,薛小小一定是因为看到了正常女人,发现自己输的太多才气急败坏。一旁的沈湛戳了戳傅承瑾:
“傅承瑾,这个时候可是怜香惜玉的好时候。”
傅承瑾看了沈湛一眼,没有说话,但还是转身直直走向了薛小小的房间。
薛小小在床上发着呆,脑子里全是何小妹说着“衍哥哥”的模样,她真希望卫衍能告诉她,这是他的父皇把刀架在他的脖子让他带在身边的,或者这只是一个男扮女装的侍从罢了。
不管是什么,只要不是什么真的太子妃就好了。
薛小小听到有人靠近屋子,以为是卫衍,立马蒙住了头。听到敲门声后立马喊道:
“别想解释,我不听!”
傅承瑾闻言顿了顿,这女人难道是吃醋?卫衍能把薛小小推给自己,去接另一个女人来,显然并没有对薛小小上心,谁说青梅竹马就一定能善始善终,薛小小江湖女子不会还想着远去卫国做妃子吧,薛小小故事听多了已经开始幻想了?
回过神,傅承瑾清了清嗓子,说道:
“薛姑娘在说些什么,本王需要解释什么吗。”
薛小小愣了愣,从被窝里探出头,确定这声音是傅承瑾,才慢慢起身开门。
薛小小向傅承瑾微微行了个礼,便把傅承瑾带进了屋里。
看到薛小小有些失神的泡着茶,傅承瑾像是故意地说:
“薛姑娘在说什么解释?本王身边可没有别的女人。”
薛小小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这是调笑,红了红脸,微怒道:
“王爷听错了,王爷有什么事吗?”
傅承瑾看到薛小小有些微怒,得逞地笑了笑,这才说回正题:
“沈湛告诉我,是你告诉了他白杜鹃花的药理毒性。”
薛小小点点头,以为是傅承瑾专门来感谢自己,便回道:
“原来是这个事,举手之劳罢了,没事的王爷,你不必特地来....”
傅承瑾打断道:
“薛姑娘想错了,在下是想问姑娘,你也是第一次来到滇西,为什么却能比沈湛更了解这花的药理?”
薛小小不明所以地看着傅承瑾,他是在怀疑自己吗?还是说真的想听自己讲道理?薛小小犹豫间还是开口解释道:
“是个明眼人都会猜到的吧,这花如此与众不同,若只是看表面的药性那岂不就被背后的毒性所骗了?凡事都有两面,王爷还是应该多多提醒沈太医,越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东西,越应该多留意一些,不要老是死脑筋....”
死脑筋?薛小小猛然发现自己似乎也在死脑筋,本就没有证实的东西,自己却在这里杞人忧天。
薛小小抬头,看见傅承瑾点着头,眼里带着不明的笑意,似乎是对自己这个时候才豁然开朗的嘲笑。
傅承瑾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去安慰薛小小,但有些话在嘴边,却控制不住地说了出来。
“王爷是想提醒我?”
傅承瑾立即一脸诧异地反问道:
“提醒什么?我只是被薛姑娘的博学所折服了罢了,薛姑娘总能带给我不同的惊喜,傅某受教了。”
傅承瑾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再不离开,傅承瑾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些什么来。
傅承瑾虽然没有明着安慰自己什么,却四两拨千斤地让自己乐观了许多,看着傅承瑾离开的背影,薛小小莫名觉得傅承瑾在自己心里渐渐有了重要的地位。
回过神,薛小小慢慢走回了床边,轻轻躺下发起了呆。
刚走到门口,傅承瑾就遇上了匆匆赶来的卫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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