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岐不是侍卫,也不是密探,也不是单纯的医者,而是秦钟的侄子?我陷入了沉默,而后猛地意识到什么,“秦钟如何发现陆礼身上有蛊毒?不,周岐是如何发现的?”
心下想到一种可能性,慌乱道,“是不是......是不是陆礼发生了什么?”
顾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郑重其事,“是。”
“你不是说,他打了胜仗的吗?”我想起之前顾澜告诉我的捷报频频,坊间流传的飒爽英姿,难以置信。“真相是怎样的?”
“芙蓉。打了胜仗是真的。”
我舒了口气,缓和了一些,等待他继续。
“只是,并非如传闻一样在战场厮杀战胜。”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本来敌众我寡,就是一场极难的战役。陆礼他是火攻,准确的说,是炸了北川的军营。”
“那又如何?”我这人护短的极其厉害,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既然要完成,怎么可能不采取一些极端手段,我安慰自己,管这叫智取。
顾澜稍显无奈,想要摸摸我的头发,被我低头避开。“是啊,你说的对,那又如何。”
我点头,刚好碰到他还没收回的手,他顺势揽过我,低声在我耳畔说道,“我继续和你说吧。”
“嗯。”
“小红很早的时候就帮我照料着你们了,当时我很难过,听着你们的故事,我的预感很是不好。我怕,芙蓉。”
承乾殿很安静,我听着顾澜的声音,缓缓流淌,如溪流在我心上流过。
“所以你就让北川来的小红往陆礼身上下了蛊?”
“嗯。她说,可以控制陆礼不叛变,在必要时,可以......总之,我当时嫉妒陆礼,但也需要陆礼。”
是啊,陆礼是将军,国家强大离不开将军,能保障自己的权益,又能控制别人,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呢?我没有追究,人有私心,是人都有。我不怪。“那今夜秦钟是为何来?”我猜测着,“陆礼的蛊应该不是肉眼可见的吧?”
“嗯。他去围攻北川军队,北川君带了蛊人。北川境内第一蛊人。”
一个施蛊者和一个被施蛊者,结果可想而知。“那他现在如何?”
“周岐的家信里暂且提到昏迷不醒。”顾澜的下巴顶着我的脑袋。
我皱了皱眉,从顾澜的怀里探出脑袋,“蛊毒,子母蛊难道不是母子相控吗?”
“话虽如此,可我也确实不是很清楚。”顾澜无奈,“所以才找来小红,没想到......”
相顾无言,既然禁了蛊,何必又要如此。
我担心着陆礼,担心着顾澜,如果陆礼真的因为蛊被北川人控制叛变,南安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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