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我刚才没买到的项链,就在她身上,我想要过来,可她不给,所以我要去见她身后的主子,让他转让给我。”
“我就不信他也敢拒绝我。”
艾丽莎听着陆绵绵的话,目光瞥到顾娜的脖颈,确实是陆绵绵刚才嚷着想买的那一款,眸光闪了闪,冷戾划过。
“别闹,别人买了就买了,都在身上戴过的了,要过来干什么,也不嫌有什么细菌皮屑。”
细菌?皮屑?
顾娜咬牙,这是把她当成什么病毒了吗。
“可”陆绵绵不愿。
“好了,待会吃完早餐,我继续陪你去逛街,要是再有什么看上的就买下,而且”艾丽莎低首,靠近陆绵绵的耳边。
“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做吗。”
陆绵绵撇了撇嘴,这才放弃,“好吧。”
“你可以走了。”再次起身,艾丽莎脸上的温柔表情瞬间褪去,看向顾娜已然成了冷淡,只是摆摆手。
如同在赶走一条狗般。
顾娜心里更加郁闷呕血,手气得攥得紧紧的,却还是摆出难看的笑容,朝艾丽莎装作感激点点头,“谢谢你,我这就离开。”
离开洗手间后,顾娜回到俊美男人身边,神情已经难看至极,俊美男人慢条斯理地用着餐,吃完一口,这才抬头看她。
“嗯?怎么了。”
顾娜正有气没地发,闻言就一股脑将洗手间发生的事儿说了出来,末了还不忘添油加醋,火上加油。
“我就没见过这样娇纵仗势的女人,看谁都跟不是人似的,有什么好东西就该都是她的,还说要来找肖恩先生您,理直气壮地要让您把东西转让给她。”
“还说您不敢拒绝她!”
说完,顾娜小心翼翼地看盯着俊美男人的表情,想看他会是什么反应,是生气还是惊慌。
她不知道邮轮顶层的瞿家是什么豪门,在华国没听说过,那么就是国外的大佬了,能登上游轮的人物,肯定都是对全球富豪圈知根知底的。
要是生气,那是不是可以说明,俊美男人身后的背景,有可能不惧瞿家,那她也多多少少有点底气。
要是惊慌那就没戏可唱了,还是乖乖地听别人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谁知,俊美男人只是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没有生气也没有惊慌,只是似笑非笑,这让顾娜有些摸不着头脑。
“瞿家啊原来是她。”
她?
“肖恩先生,您知道那位小姐?”顾娜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她,赶紧问道。
“不过是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金丝雀,娇惯放纵了,瞿鎏眼光还真低级,三年了竟还没换掉吗。”俊美男人淡淡的开口,让顾娜一惊。
什么啊,那娇纵跋扈的样子,还有那浑然的大小姐气质,让她还以为是豪门千金,是所谓瞿家的女儿,所以才不敢放肆的,低声下气。
却没想到居然也是一个依附男人的贱货,自己就是那样生活堆砌出来的,还敢用那样的眼神看不起她。
真他、妈搞笑!
顾娜都被气笑了,回想起刚才陆绵绵的模样,上上下下看起来也没什么优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身材也平板的可以,都还比不上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位高挑漂亮的外国女性。
那个叫瞿鎏的男人,到底怎么看上陆绵绵那骄纵女人的。
顾娜还想追问那陆绵绵的情况,这样要是下次再遇到那女人,就可以好好羞辱那女人一番了。
当然明面上是不敢挑明的,不过暗示一下也没啥嘛,不过是个被包养的贱人罢了,攀上个豪门,就当真以为自己也是人上人了!
心里这么想,但顾娜问起来的时候,俊美男人却继续用餐了,一眼都没施舍给她,顾娜问多了,甚至都看到俊美男人侧脸都微微阴冷了起来。
瞬间就吓得顾娜什么都不敢说了。
艾丽莎带着陆绵绵找了个座位坐下,安慰了几句,这才让陆绵绵心情好转,直接叫来服务生点单,低首看菜单去了。
艾丽莎一手支撑着下巴,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眸底却盘旋着幽黑的冷光,盯着无知无觉的陆绵绵愈发恶意和怨毒。
不管主子三年前带这个女人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三年的宠、爱也该够了,偏生这女人还不知好歹,一直抵触主子的宠、爱,看得主子身边的所有下属都很是憎恶和厌烦。
甚至她,更是恨极了这女人,如神只一般的主子,落在这蠢女人眼里,竟然成了唯恐不及的可怕猛兽。
更让她恨不得将这女人生吞了的是,这女人对主人的好意不知好歹,但在外却又理直气壮地仗着主子的势,购买不知道多少大牌东西,不知道欺凌过多少人。
这三年下来,主子在这女人身上吃喝住行用的,所花费的金钱,就高达数千万美金!
也就是将近两亿人民币!
甚至还因为她,不知道得罪过多少重要人物!
末了,这女人还说她不想待在主子身边,想逃离主子身边,想找回自己的记忆,她都觉得极其可笑,这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这三年来,要不是因为主子,这女人能不能活下来都还不一定,毕竟她被带回来的时候,头部遭到重创,要不是主子出高价让医院治疗,这女人早就死了。
能不能有那般优渥富裕的生活都不好说。
好了,这回终于上了邮轮,也如陆绵绵所愿,真的在这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熟悉感,却在到了临头,竟然还跑去购买大牌东西,甚至还摆出主子的背景,抢夺别人的东西。
这就是所谓的想逃离主子?
想回到亲人身边?
她想起,这女人是东方面孔,口音也偏向华国,那么应该是华国人无疑,她知道华国有那么一句古话,用在这个女人身上最为合适不过了。
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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