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转了转,捏着手帕,身子向前倾,试探性的开口闻道:
“知书,你伺候姑娘这么久了,可知她的来历?”
春娘知道,冬姨知道,知书也知道,现在恐怕知琴那丫头也知道了,她这个“影子”却什么也不知道!
上次在品梅宴上,本来早就准备好的计划,全因那人舞后回来的一句话,全部取消了。
事后她还按照吩咐,装病了一段时间。
瞧着冬姨对她的态度,她的身份应该绝不会简单。
听见问话的知书,刺绣的手顿时一停,弯起的嘴角也慢慢的放了下来。
她抬起头,深深的看了知悦一眼,眼睛里闪烁着警告的的神色。
“冬姨说过,关于姑娘的事,谁都不可以打听。”
一下子被知书这样看着,知悦不知怎么的有些心慌,岔开视线看向别处。一脸悻悻的说道:
“我就随便问问,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
知书没有再回应她,收拾好针线,便起身离开了。
身后的知悦白了她背影一眼:哼!有什么可得意的…………
“上次准备从刘子鸣夫人身上下手的计划,被姑娘临时取消了…不知……属下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密室内,烛光忽明忽暗。三个人的影子在墙上被拉的老长。
其中问话的便是冬姨,现在她身旁的是春娘,而她们的前面还战着一个人。
此人一身粗使婆子的打扮,头顶戴了个黑色的帷帽,看不清脸。
“明日便是除夕,想办法,邀刘子鸣出府至第一香酒楼,届时那边会有我们安排的人,后面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
听声音大概是位三四十岁妇人,语气很严肃的吩咐着冬姨和春娘。
而冬姨和春娘则恭恭敬敬的点头,表示明白。
要紧事吩咐完,婆子慢慢的转过了身,透过黑色的纱布,将目光落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身上,开口道:
“听说,最近姑娘的那个替身有了些小心思?”
此话一出,冬姨和春娘一瞬间,便满脸慌张的跪了下来。
“女孩子大了,对一些事情有了点好奇,属下回头会好好管教的!”
春娘低着头,语气中带着紧张抓紧的回答道。
上面的规矩,一旦楼里的那个人,做错了事,便要用各种方式方法给换掉。
知字辈的几人,是跟在她们身边最久的,总归是有了感情的……
求情的话说了,但是妇人却没有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春娘的身上慢慢的被汗水浸湿。
在春娘感觉自己都快紧张的晕倒的时候,面前站着的妇人才冷冷的开口道:
“哼!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奇的!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春娘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知道,春娘知道。”
妇人说完便朝着角落的暗道走去了。
待彻底听不到脚步声后,春娘才松开了紧张的肩膀,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额前的碎发都潮湿的黏在脸颊上。
冬姨搀着她的胳膊,将她慢慢的扶了起来。
“我说你这又是何苦,二姐和三姐是怎么死的,你忘了?”
春娘双腿颤巍巍的靠在冬姨的身上,勾了勾嘴角。
她当然没忘,只是那知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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