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观渺低头对江挽澜呢喃,“你不了解我就先入为主想要远离我,挽澜这样未免太不公平。”
哈哈,江挽澜只想笑,她对他的印象全部来自于他做的事,楚观渺还委屈上了。
“那我要是一直不喜欢你呢?”
“结婚以后有的是时间给你慢慢耗。”
江挽澜笑一声,“我不去你还能把我绑到民政局去?”
“嗯。”
啊这,江挽澜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楚观渺确实能干出来这种事,她是相信的。
……傻逼,她得抓紧时间搞清楚身后这一位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要不……先直接问他?
江挽澜开口,“楚总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我有跟挽澜讲过,因为挽澜长得这么美,又这么聪明。”
好吧,江挽澜耸耸肩,那就只能靠她自己查了。
这时候菜终于做好,侍应在叩门,楚观渺放开江挽澜,“挽澜,吃饭。”
江挽澜从谏如流,坐下来夹菜,埋头吃饭。
楚观渺又说,“挽澜就没什么想和我聊的?”
“楚总,食不言。”
楚观渺被江挽澜呛一句,有点恼,也不再继续说话,房间陷入沉默。
直到江挽澜手机响起。
不用看都知道是沈恪夺给她打电话,因为一般人都会先发消息,沈恪夺不是一般人。
她对楚观渺说一声,“接个电话。”
退出包厢绕到楼道中僻静处接起电话,“沈总?”
沈恪夺声调上扬,“我回来了,开不开心?”
江挽澜静默无声,沈恪夺毫不在意,“出来吃饭咯。”
“我正在吃饭。”
“一个人?”
江挽澜顿了一下,“和楚观渺。”
电话那端沈恪夺声调拖得很长,“O——K”
随后电话就被挂断,江挽澜盯着手机,五味杂陈,身后传来一句,
“现在我相信你和沈恪夺没关系了”,原来楚观渺跟过来听完全程。
江挽澜只嗯了一声,明明她没做错事,为何心中有难言愧疚。
与此同时,在虹港三院包扎伤口的沈恪夺被护士用纱布勒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Alice姐姐,能不能轻点,这个是人的腿,它不是桌子腿。”
面前的护士连头也没抬,“你说的好像你自己把它当腿了一样,我看你再受几次伤都不用回来医院了,直接安排一下绛林山吧。”
屋中另一个男人笑出声,“哈哈哈Alice,浪费绛林公墓的地干什么,直接让他进海喂鱼就行。”
沈恪夺看了一眼面前人搭在自己床边的军靴,“你来干什么,能不能把脚放下去?”
“来看看我的宝贝夺夺被女人拒绝以后有多可怜啊。”
沈恪夺冲面前的人翻了个白眼,“你恶不恶心,什么宝贝夺夺,你离我远点。”
这时候Alice笑着插一句嘴,“沈总也有今天?什么女人啊。”
这一位穿着工装裤的男人又哈哈大笑,
“哇哦,就是我的宝贝夺夺连命都不要,从T国赶回来见的女人啊,这不刚才给人家打电话,没说两句就挂了嘛,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脸色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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