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们,我虽是刘表从子,但是却不受重用,所以只赖各位弟兄们每日与我劫道获取些许钱财,我看,以后我们也是战死沙场的命,没什么大出息。”
刘磐放下手里的酒,有点阴沉地说道。
“大哥说的不错!”
“是啊!我等进入军中,日后只不过是沙场的一具骸骨罢了。”
“唉…天下大乱,苦的就是我们这等人啊”
一旁的士兵皆哀声载道起来,仿佛这一切都是真的似的。
其实刘磐手下当兵日子过得很舒服的,天天没事就可以出去劫道,或是劫掠百姓,强抢民女,刘磐也一直很放纵这件事。
所以这些士兵皆是在演戏,因为他们知道,每次刘磐说这种话的时候,就是要干一番大事了,比如以前抢劫海昌县的时候。
“没错,既然我等不受重用,那我们为何要去守那小小的攸县,不若跟着我一起打下这宛城,他曹昂带着四百私兵能名扬天下,我刘磐又有何不可?”
刘磐一脸认真的开口说道,随后向一众士兵们比划了一个“尽在掌握”的手势。
“好!”
“吼!”
“吼!”
士兵们纷纷相应,举起刀,听着刘磐的战前鸡汤。
“兄弟们,你们知道宛城面是啥地方么?那里是司隶,是天子住的地方,只要我们打下宛城,随时都可以向攻打司隶。”
只见旁边的一个小兵疑惑道:“将军,我们打下了司隶有什么用?”
刘磐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曹操为什么势力强大,就是因为挟持了天子,只要我们把天子拿下了,那还不得做最大的诸侯!”
“做诸侯!”
“做诸侯!”
……
只见刘磐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很满意手下的气势,于是又接着喝起了酒。
“一群二五仔,还敢学人家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点实力。”
这个时候,天边出现了一个巨大如缸粗的锤子转瞬即至,朝着刘磐他们这边冲来。
“什么人?是何来头?”
顿时,刘磐和士兵们全部露出了警惕的神色,一脸凝重的盯着马的那一道身影。
只见那人身披黑色的兽铠,端的是威风肆意,胯下战马异常威猛壮硕,手里拎着两把翁金锤,仿佛两坐小山一般被那人扛着。
“难道,难道此人就是那曹家长子曹昂?”
刘磐心中打鼓,有退意出现。
虽然他嘴说着见到曹昂自己可以将其斩于马下,但实际那不过是他平日里吹牛的说法罢了。
一个温侯吕布,被谁得到,谁就足以在长安改变天下的走向,更何况这曹昂不仅自己厉害,连手下都是可以一锤捶死吕布的莽货,刘磐哪里敢与真正的曹昂争锋。
只听见旁边的一个小兵弱弱地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谁?我乃你爷爷曹昂是也!”
曹昂一笑,从万里烟云照一步跳下,双脚离地之时,让地面都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了轰鸣的声音。
“是,是曹昂!”
“他这样的猛人怎么还在宛城,他不是已经走了么?”
士兵们皆害怕至极,不就是刚才夸刘磐的时候顺带骂了你几句么,难道曹昂就是因为这个来找他们了?
看着为首的刘磐,曹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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