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
无法形容的……
蔺伍都不太敢出口,哪怕作为从里边摸爬滚打、一路杀过来的杀神。
每次回忆时,都禁不住一抖。
那是用尸体铺上来的荆棘之路。
………
蔺伍悠悠的叹了口气,那位大佬他是真佩服啊!
也不知道到底去哪里了。
估计那群刺头也想念的紧。
蔺公子抬眸,“你是觉得我管理不好?”
男人声线低沉的笑了下,如音质极好的提琴发出来的声音。
他往后一抵,修长的手搭在了沙发背上,轻轻敲击着。
每个动作都堪称极致优雅。
蔺伍站的笔直,突然猛的咳了一声,神色极为严肃,“主子,您瞧您这的哪里话。”
“我们独立岛那可是在您的贴心教导下,个个被您教育的三观极正,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是独立岛的建设者,是……”
蔺公子慢悠悠的瞥了一眼。
蔺伍立马禁了声,半个字也不敢吐出。
眼神特别心虚。
蔺也呵了一声,声线散漫,“看来你对我意见挺大啊。”
“主子!!!”
“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您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我怎么敢对您有意见呢。”
蔺马屁精伍一本正经的严肃脸。
蔺大公子:………
哪里学来的破玩意儿。
“那群人现在如何。”
蔺伍很上道,低着眉,开口,“现在倒还是挺听话的,不怎么闹事……但是那位,也不知道要消失多久?他们又能安分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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