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那好心侍卫,帮她拉住马,又喊人拿了踩凳来,几个人合力就差将她从马背上架下来。
脚一着地,叶心盈便就又活了起来,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的模样,急忙忙地往药辅里冲。
进到贵客室,没见着万俟驽,叶心盈眼睛一立:跑了?
等看清屋内唯一的男人,坐在主客座上的那位时,叶心盈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这……这……这不是卫封还是谁?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告诉她一声,她是不是眼花了,出现幻觉了!叶心盈想过卫封会来,可绝不会想到,就这么单枪匹马地杀上门来。
而万俟驽也没理他,就让他这么在这贵客室里,上座坐着,好茶好点心地招待着?
卫封自也看着,打门上咋咋呼呼闯进个姑娘来,模样挺出众的。
不过卫封志不在此,因此上,本不想与她说话。可见那姑娘瞅着他时的神情,似乎认识他!
卫封忙起身,上前拱手,笑说:“在下钱升,姑娘认识在下?”
钱升?人有相似,叶心盈又瞅了卫封一眼,“呵呵”一笑,拿帕子按了按腮边,但这也太像了吧?就双胞胎也没这么像的!
又抬眼瞅了卫封一眼,叶心盈想,她虽非过目不忘,可对卫封长啥样,绝不会不记得!
卫封见这姑娘也不理他,只拿眼睛一眼一眼地瞅他,便就又问:“姑娘是……”
“我说我是你娘,你信不信?”叶心盈心想,自不能说出来。
她十分肯定,眼前这自称钱升的人,绝对就是卫封没跑了。至于卫封改换名姓,为何而来,叶心盈也大概能猜测着几分。
不外乎,还是想先救出他娘。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就站在他的眼前,他却认不出你来!
叶心盈十分哀怨地瞅了卫封一眼,寻了个座位坐下,让边上侍候的伙计给她倒茶,便就拣桌上的点心吃。
心理却在盘算着,不行,她得想个法子,让卫封将她先救出去再说!
卫封见叶心盈不理他,也不恼,只微微一笑,便就从容镇定地,又坐回先前的座位上,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碗来品茶。
心里却也断定,这姑娘认识他!
卫封不由得想起,县衙里那丫头的供词来。那个绝色女子,会不会就是她?
叶心盈转悠着眼睛,问那侍候的伙计:“你们老爷呢?我跟他前后脚进来的,怎么一转眼就没影了,难不成长了翅膀?”
伙计连忙笑说:“瞧表姑娘说得,老爷办正事去了,表姑娘稍安勿躁,一会儿就来了。”
叶心盈瞅了眼卫封,又问:“这位是你们老爷什么人?亲戚?手下?”故意压低了声音,却又以着让卫封听着的声音说:“总不会是你们老爷,在这儿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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