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盈忙说:“不敢欺骗南王殿下,只是小女子记得带过来一个包袱,敢问南王殿下,是否能归还给小女子?”
万俟驽轻笑,谅眼前的女子,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扬声说:“谁在外面,将这女子的包袱拿过来。”
没一会儿,大翠提着叶心盈的那包袱进来,给万俟驽行礼,递出包袱:
“老爷,这是姑娘的包袱,并不曾打开过。”
万俟驽没接,而是示意让大翠给叶心盈送过去,大翠折身,将包袱往叶心盈面前递。
叶心盈见大翠提进来时,心底便就是一喜,等接过包袱,往里一摸,摸着那假发还在,嘴角便就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
因为她还摸到,这包袱果然没被人打开过,她放在包里的东西,都还在。什么小梳子、小镜子,还有她在近边村时,用来擦黑皮肤的面药也在。
这时候,跑是不可能了,既然眼前的男人是万俟驽,别看她打醒来,没瞧着几个人,但院子里,定埋伏着不定多少万俟驽的亲卫兵呢。
而让她就这么依从了万俟驽,叶心盈也不甘心,无论如何,她也要为自己换取一下,即使是失败了,但她最起码努力了,就不后悔。
叶心盈打算,说破嘴也要说动万俟驽,让她自己呆会儿,她就能让万俟驽相信,她就是她娘。
只要万俟驽相信她、只要万俟驽对她弟弟不死心、只要他肯拿她去跟卫封换人,那么万俟驽就反过来有求于她,她便就有东西跟万俟从中驽斡旋。
虽然跑是不可能了,但她可以等卫封来救!
万俟驽不知道叶心盈心理想法,但见她抱着那破包袱,如获至宝的样子,嗤笑这丫头天真。
她人都在这儿了,那包袱里,就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万俟驽想要,这丫头能保得住是怎的?
示意大翠出去,见叶心盈盈盈地踩着小碎步过来,似是有话要说的模样,万俟驽已然沉着脸,冷声说:
“要求不要提得太多,就你长得比别人漂亮些,我南王府里,也不差美人儿。要说就先说,卫老夫人在哪儿?”
万俟驽语气不善,叶心盈地步子顿了下,连忙笑着说:
“殿下英明神武,无与匹俦,小女子在家时,便就听了许多,关于殿下的传说。
老漠王去世,新漠王对殿下各种迫害,万分危急,殿下沉着应对,竟带着母亲、妻子施施然地回了南王府。
不单如此,殿下竟还杀了,当年夺了殿下心上人的男人,将心上人也同时带回了南王府。
这些,都被那说书人,编成了话本子,在各酒肆茶馆里讲呢。别说漠人,便就是在大周境内,谁人不道一声殿下英雄?”
叶心盈这马屁拍得,万俟驽听了心里舒服,但仍是刻意地板脸,说:
“既然知道,就别跟我耍什么花样,你说你知道卫老夫人在哪儿,就快点儿说。”
万俟驽的反应,叶心盈看在眼里,唇角便就又翘了翘,不慌不急地笑说:
“小女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殿下面前耍花样啊。殿下不是想知道卫老夫人的下落,小女子对着殿下,心理发慌,脑袋打结,竟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若是殿下肯出去片刻,让小女子自己呆着好好想想,说不定一会儿就想出来了。”
万俟驽冷笑,明显是不信叶心盈的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说:
“说了这么半天,也不过是拖延时间,本王就实话告诉你,想趁机跑出这里,那是不可能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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