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跟奶奶讲出今早上她听到的,打碎了她此时的幸福感,顾佑佑面上开心地回道“嗯,姐姐明去的时候喊我。”
“校”
回了一个字之后,奶奶满怀期待地扛着锄头走出村口下地干活去。
有长袖衣服穿,她总算不冷了,挽起手袖开始洗衣服。
在夏暖冬的记忆里面,她们洗衣服是有散装洗衣粉的,只是在前几,后妈嫌她用得太快了没给钱买,但又让她把衣服洗干净。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夏暖冬拿皂荚用石头砸碎帘成洗衣粉来洗。
其实那样洗挺然的,洗后还有股青草香的味道。
现在她是有钱买洗衣粉,但是呢,太远了,买回来太阳都下山了,在黑前没干的衣服她又要挨揍,只好到一旁那棵老皂荚树去摘一些作洗衣粉。
洗个衣服,顾佑佑又实力演绎了一番什么叫做脑子会了手不会,感觉手洗一桶衣服,要了她半条命似的,明明这些活夏暖冬一直在做,可为什么手还是她的,脑子也是她的,只是灵魂不是,就不会干这些活了呢
“嘶”正拉扯着一条裤衩时听到了一声布被扯烂的声音。
望着这条三个加的超大号女式打底裤的缺口时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怎么就坏了呢?
晚上让那只母老虎发现肯定又要揍她。
顾佑佑苦着脸,望着一旁还有男式被她扯坏的衣服裤子。
她真不是带着恨意去洗这些衣服的,其实那也不能怪她,洗一条破洞多得很的大裤叉,能不扯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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