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皇帝,朕想如何便如何!乔河,你难道忘了你当初对朕许下的誓言?非要和朕作对吗?”乔河又是不屑一顾,道:“誓言?我当初许的是个圣德明君,不是你这个残害忠良之人!”乔河惹得天子发怒,于是上万的士兵一哄而上,底下瞬间杀红一片,乔河几人虽是武功盖世,但终是抵不过人多势众,何况是伤得如此重!于是几人反倒成了瓮中之鳖,置身于险境。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回心转意,朕便既往不咎,你就还是我西梁的大将军!”什么大将军,乔河其实早就已经不屑一顾,此刻他竟如此说,他到有些看不惯。
“哼!哼!哼!什么大将军!我乔河不稀罕!”皇帝可受不了这气,恨不得杀之而除后快,可就在这危难紧急时刻,远处竟传来一声:“我看谁敢伤将军?”在场所有人皆回望过去,见马上走下个肥头大耳的汉子,一脸的胡茬,但是却有一双异常坚毅的眼神。
“谁敢伤乔将军,我杨田悍第一个不答应!”
“杨将军!你这是公然反抗朕!”
“是又如何?”
“我杨田悍的主子只有乔将军!”
“陛下今日若敢伤将军,怕是上百万的士兵也都不会答应!”
“你这是在唬朕?你知这是什么罪吗?”
“我可不是在唬陛下!”他说着,上百万的士兵一瞬之间围上来,整个西京城此刻人满为患。皇帝此刻惊慌不已,他只知道乔河早些年深得军心,可未想着如今却是让他这上百万的西梁将士全臣服的五体投地,他此刻大势已去。
“将军!”乔河从一见着他,就震惊不已,只道:“多谢!”说完转身抱起地上的白锦,一脸的伤心欲绝,迈着步子走出人群中央。
一连着几日,乔河不是去白府,就是去白锦的墓地,其他哪儿也不去,仿佛世间一切都失了光彩。习春实在是见不得他如此折磨自己,这天终于是壮着胆子说:“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主子,白府血流满地,你却在这儿要生要死的,你让白姑娘如何安心?”习春说了半天,乔河竟还是无动于衷,于是他又说:“主子,白将军一生忠良,却背了个藏污纳垢的罪名,白姑娘临死之前不过也只是想为白将军抱不平,可是主子你呢?主子这样,白姑娘入了黄泉怕是会看不起你!”乔河微微一顿,像是被戳中了神经,眼露出久违的光芒,道:“小春子,我看不见锦锦,好难过!”说完微蹙眉头,习春正准备回话,乔河却先他一步说出口“她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去拼命?”
“要是我能快一点,快一点,是不是就不会,不会……”
“锦锦……”乔河越说越伤心,越说越难过,痛到深处,泪水很快就盛满眼眶,最后装不了就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主子……”
“你说得对,我这几日如此是自己太过于难过,但是我也不能让锦锦白白的殒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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