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呃……”
韩信一枪又刺死了一名劫匪,转头一看某个傻缺竟然背对着他,算了,那劫匪头子奸猾异常杀之不易,解决一个算一个吧。
“我数到三,咱们两个一起上,一、二、三……”
噗!
“呃……”
瘦高劫匪话刚跳到车上就发现包抄过去的同伴口吐鲜血倒了下去,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一头牛撞飞了,“啊……”
砰!
赵四看着从自己头顶飞过摔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瘦高劫匪小心肝颤了又颤,这瞎子还是人吗?不对,他瞎个屁啊!一定是神医把他的眼睛给治好了!
“跑,跑啊!”疤哥此时也发现了马车那边的变故,再打下去怕是都要折在这里了,好你个赵四,竟敢谎报军情,老子绝饶不了你!
赵四此刻也反应过来,赶快跑吧,还劫个屁啊,再劫下去自己的小命都没了。
可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一疼。
赵四伸手一模,一柄剑刚好从他的屁股上掉落下去……
韩信追了两步还是放弃了,劫匪分开逃跑,那个刀疤脸又逃的最快,这片林子虽然不大,但是遮挡逃跑路线还是足够的。
再者,万一劫匪来个调虎离山之计呢?保护主公和夫人才是重中之重。
而且,那边似乎还剩一个劫匪。
韩信拎着长枪跑过去一看,没跑的那个劫匪已经跪下磕头了,看来是被主公给吓坏了。
真不愧是楚国第一猛将啊,坐在车内单手应战,弹指间令劫匪俯首,跑都不敢跑。
“主公,韩信无能……”韩信耷拉个脑袋,打了半天就杀了两只小的,还让匪首逃了。
“好了,你无须自责,一人独战八人战而胜之,你还想怎样?既然你觉得杀的少,那边还有几个昏迷的,全都杀了吧。”项雨向旁一指。
“别杀我,别杀我,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赵四一听‘全杀’二字,顿时吓尿了。
“啊?喔,喏。”韩信心说主公怎么还留活口了,不是说要为民除害吗?
“咳咳,我刚才是怕赃了我的车所以没下杀手。”项雨解释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了磕头那个,“呦,你怎么不跑了啊?”
“大人威武,小的吓得腿,腿软了,跑不动。”赵四心说你扔的剑你不知道吗?要不是小爷屁股受伤,能特么不跑吗?
“刚才就觉得你的声音耳熟啊,把面罩摘下来吧。”项雨笑了笑。
“呃,好,好。”赵四一脸苦逼的拉下面巾,“大人,没想到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呵呵呵,小人赵四,给大人磕头了。”
“喔,原来是你啊,你到底是本行劫匪兼职黄牛,还是本行黄牛兼职劫匪啊?”
“呃……”赵四心说什么黄牛什么兼职?完全听不懂啊,不过这问题还必须要回答。
仔细想了一下,他就大概明白了项雨的意思,应该是问售卖排位和劫匪哪个才是自己的本行吧。
“大人,小人就是一无业游民,认识疤哥,呃,也就是这伙劫匪的头子之后,就帮他在城里物色肥羊,后来小的发现去赛扁鹊那里看病的外地人比较多,其中不乏有钱的肥羊,可是小的今天看走了眼,结果就犯到您手上了。”
赵四眼泪横流,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选了这么个瞎肥羊,他不瞎,我瞎啊!
项雨一听这家伙可以啊,卖的出排位自己就多赚点,卖不出去发现肥羊了还可以安排后手硬抢。
“说吧,那个什么疤哥的老窝在哪?敢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是,小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大人带路都行。”赵四哪里还敢耍什么心眼。
此时,韩信已经提着滴血的长枪回来了,“主公,都杀完了,这个怎么办?”
赵四吓得再次磕起了头,“大人饶命……我还有用,我可以带路啊,他们老巢还有不少金银财宝。”
“既然有用,那就留他一命吧。待会和大队汇合之后,让他带路把那伙匪徒围而歼之,除恶务尽。”项雨给韩信打了个眼色。
“属下明白。”韩信看着赵四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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