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告退。”
目送着两人走后,熊楮墨看了看自家的二皇兄,性命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但脸上依然烧红,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放下担心的熊楮墨,用肩膀扣了扣二皇兄,好奇又打趣问道:“二哥,刚我看到那个小医女在你耳边说话了,你才红脸心跳快速的,她都跟你说什么哪?”
“五皇弟,刘太医才说二皇弟不宜再波动情绪。”挥退了宫人的大皇子,有点后怕的提醒着熊楮墨。
“没事没事儿,大哥,这点小情绪对二哥来说就像被蚂蚁爬一样,不怕。对吧,二哥。”熊楮墨真真的是好奇死了,你说这太医署怎么还有那么温雅的小姑娘呢,他生病的时候怎么就没遇到。
“大皇兄,五皇弟。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那位医女姑娘,她”二皇子心有所感的按了按胸口,心里好像不止像被蚂蚁爬到般痒挠,像有只迷路的小鹿在心口处不停的甩角,来回的踏踩那只蚂蚁。
“她,她说什么了?”好奇宝宝熊楮墨抢问道。
二皇子:“她说,”
她说什么?这个时候大皇子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和五皇弟一样竖起了耳朵。
“她说,在医者面前男女躯体都一样,她都有看到过上百具。”二皇子熊敢訫说完耳朵又开始红了起来。
就这个?二皇弟就红了脸,动了心?
就这样啊?二皇兄也太单纯了点吧?像只特容易撩的小奶狗。
“嗯。”二皇子软声应喏,只他知道这后面还有没说出口的那句“你身材是我见过中最是修朗秀逸的”才让他动了情。
记得在他小的时候,父皇提起过他的名讳的用意,敢訫。是希望他成为一个果敢诚挚之人。
他也在尽力去做到不负父皇希翼,不负母妃的期许。
但始终都不曾有过两人中谁的肯定,那个姑娘。
说这话时,他离得近细看过她的眼,那瞳是没有蒙哄瑕疵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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