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南书房掌声雷鸣。
三皇子熊晨精听得似懂非懂,但他崇拜的太傅都拍手赞同了,他也乐得凑这个热闹。
二皇子熊敢訫听完沉默的许久,他从小听母妃的教导,要忠佑储君五皇弟,他也一直奉行。直到三前天母妃叫他到跟前,让他竭心保护五皇弟的同时,但必须把太子之位争到。他就茫然了,太子之位他坐不了也做不到。因为他心已臣服,手已掌悦。
其他几人也都赞叹不已,这琴道之论,包括四皇子也在拍手,好像心有所感的看了看自家的三皇兄。
唯一没有动作的是大皇子熊应祤,堂堂七尺男儿,他感觉自己的心肝脾肺肾胃都全烫缩在一起,化成汁倒流进胆的苦。说不出的疼,说不上的涩。那个叫欣越的胞妹,她在夜里可还会哭着叫一声应祤哥哥,我疼。
熊楮墨对这南书房众人反应感觉有点不自在,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中琴声而已。这么的强烈,他并不想拿着个去哗众取宠。
刘太傅也察觉到了太子的不适。双手下拍示意书房安静点,“既然太子将我们所有人都说服了,那太子殿下这般懂得琴音之道,大家想不想听太子抚琴一曲。”
“想!”
“我也想!”
“我也想!”“我也想!”
“我也是!”“还有我!”……
在这样的氛围下,熊楮墨也把自己说得技痒。可,“我不会弹弦琴。”
惊诧的人里边,还包括提出建议的刘太傅。这太子不会弹琴,不应该啊?对了,太子说的是他不会弹弦琴。
感觉抓住了重点的刘远明,再迫切的追问道:“那太子殿下可会奏其他乐器?”
熊楮墨挠头:“乐器中,我也只会弹琴,但我弹得琴是六弦吉他。”
“吉他?”没听说过。
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乐器?
唯一不疑有他的刘太傅,点点头,“太子殿下,可有此乐器收藏?”
熊楮墨他也想念他的那把吉他了,那可是姥爷给他的十二岁进入中学的里程纪念。摇了摇头,可惜它不在了。
刘太傅顺着太子的目光看向自己断了弦的琴。“琴没有,那我们就一起,再做一把六弦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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