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楮墨也为三皇兄的机智竖起拇指,点了个赞。因为刚刚熊楮墨自己也噎着过,这条件又没法带水,所以他好心的提醒三皇兄:“慢慢吃~别噎着~”
有一种喜,叫劫后余生。
有一种乐,叫视为知己。
有一种哀,叫峰回路转。
有一种惧,叫这坎过不去。
“三皇子!请问你的功课在哪儿?!”八份功课,除了太子殿下的没有上交,秦太傅翻了两遍还是没有找到,可他早上明明有接过去三皇子递交上来的功课的啊。
这算学功课与其他学科功课不同,每个学子的功课难易程度不一,用到的纸张也就有厚有薄,再加上演算验算,一个学子的功课就可能出现好几张。
秦太傅这边只想快点找到,把题讲解完。今天早早结束讲学,他也好有时间回去再定制一枚戒尺。
秦太傅又把刚讲过的功课放到一边,现在手中只剩下三个人的功课了,可他在几张纸中又翻了一遍,这功课宣上刻着的名讳只有二皇子熊敢訫和大皇子熊应祤两个人的。上次给三皇子布置的功课是什么来着?秦太傅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这不干脆就让三皇子熊晨精自己来找。
当秦太傅抬头,往三皇子的案桌方向看去。
熊晨精听到有人叫自己也抬头,手中的点心顺势往嘴巴里塞,手指划过擦掉嘴上的糕点屑。但他现在糕点鼓朗起腮帮子,咽又咽不下去,吐又不敢吐出。骨碌碌鼓着的眼睛看起来就像只正在进食被惊吓到的小松鼠。
三皇子包着个腮,在秦太傅的示意下,走向最前方的教授案桌。在一沓功课宣中划拉了一阵,咦?!他的功课呢?明明有交到太傅手中的呀?再找找,这次,他把七张功课宣展开,终于看到了有一张功课宣上,五皇弟那粗狂的五个数字亲切的在向他打着招呼。不过,为什么左下角上面镌刻的是熊敢訫三个字的名讳。
三皇子又回想啊,噢,当时好像是五皇弟随手,然后从旁桌抽过来的一张功课宣来着。
大意了,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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