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沫偏过头,晃着红酒杯,看着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谢子谦还在打电话,轻笑:“风汣……”顿了顿,又开口:“我见过。”
风汣一直都在缅甸为谢子谦办事,没有回来,舒子沫说她见过只有一个可能,她去过缅甸,甚至去过他们基地。
瞧着面前的人神态自若:“嫂子去缅甸干嘛,那地方,不太平。”
“陪你四哥一起,那你们当年是为什么去缅甸那边扎根,还组织了一个那样的部队?”
“当年何家那个不是走了吗?国家禁止走私军火,可当初何慕瑾是被枪给……后来顺藤摸瓜四哥看上了那边的军火生意就带着人去了缅甸,后来谁知道……”
“聊什么呢,怎么看着一脸沉重的模样。”宁泽远正说着,被突如其来的司易成给打断了。
“我跟嫂子说说当初怎么跟哥几个认识的。”
司易成饶有兴趣,凑近了一些,舒子沫往后退了一步,司易成挑眉,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与他接触的人都不同,很淡,很好闻,让人有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不能,笑着开口:“说到哪儿了?我也一起来听听。”
“说到缅甸那会儿呢。”
司易成皱眉,缓着语气若有深意:“缅甸?”
宁泽远在熟悉的人面前就是一个小孩儿,之前的事情他并不清楚,舒子沫与谢子谦的关系摆在那儿,只要舒子沫略微的引诱,几句话就可以让他把以前都事情全盘托出。
“缅甸那里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女孩子哪里喜欢那边的事情。”
“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嫂子不一样,她上次还跟四哥去过那边呢,有什么不好直说的,都是自己人,再说……”
“泽远!”
宁泽远扭头看着一旁已经不悦的谢子谦,立刻合上了嘴巴。
谢子谦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神奇到只要他一开口就有很多人怕得要命,虽然她当初也是其中一员,害怕的一员。
当年谢子谦去了缅甸,那什么时候去江江捻那边,又为什么会去?
一系列的问题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握紧手中的高脚杯,轻抿了几口酒。
“你今天还有一个小弟需要忙活,陪我们几个在这里唠嗑?可真有你的。”
“那人你们又不是不清楚,虽然明面上不说,可是来的人心里都有数,就连嫂子怕是也听说过,竟然是迟早的事情,我顺手卖一个人情又如何。”
“外面都将你传成什么样了,你也该收敛一些。”
宁泽远打趣嗯:“我到时候仰仗哥哥们分我一口饭吃。”
“那好歹也是你外公留下来的,宁江也是他的心血,多少帮衬点。”
“宁江被他亏空的也差不多了,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将外面养了那么多年的人找回来,我还是做我的大少爷,顺便看看他可有真本事能将宁江起死回生,自从江氏改成宁江,就已经跟我外公没有关系了。”…
“这件事情随你,自己看着办。”
本来就是说着缅甸那边的事情,怎么说着说着就变了一个味。
这走向完全她一开始想的不一样。
舒子沫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后退了几步,放回服务员的托盘中,又拿了一杯,摇晃着,这一次没有问出来,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嫂子你们先聊,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以后有时间我再跟你说说。”
舒子沫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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