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长蛇阵?”虢誉公反问,“这种古失传的阵术,你又如何得知。”
既然已经失传了,凭什么你又会知道。
难不成你是天之选子、是天降大任、各种各样传说中的人物吗?真可笑。
“主公,这世间的事情讲究一个‘缘’字,有人为一件事寻觅一辈子,最终却落了个空;有人不费心思、不做太多执念,却能得到别人耗尽一辈子心血得不来的东西。”
赵幕北饮一口葫芦酒,悠哉悠哉地说道。
看起来丝毫没有被世俗之事所烦扰,看起来就是个看破红尘的高人。
可笑。
“寡人这里不是和尚庙,”虢誉公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黑着一张脸:“寡人只想知道你有无真才实学,是否能助寡人早日攻城。”
虢誉公的语气较为严肃。
“有,”赵幕北担心再侃侃而谈就要被丢出去,减去自己的修饰词,紧忙答话。
“那书呢?”虢誉公伸出手问。
那些失传的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记载的书籍呢?
“书?”赵幕北仰天大笑,指了指自己的脑瓜,“这些全在我脑子里。”
“你意思是想劈开你的脑袋,找出书籍吗?”虢誉公讥讽,他其实明白赵幕北的心思,但就是不愿意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主公又何须如此,”面对虢誉公的讥讽,赵幕北尴尬站在原地,“我把它都识记在脑子里,我的记忆比起书籍更加可靠。”
可靠?
笑死人了,就这疯疯癫癫的样子。
而且衣服全都是破破烂烂的,还散发一股恶臭,如果真的有大才,怎么可能会落魄到如此地步。
“我有缘翻阅过这些阵术的古籍,书到我手里,一读便过目不忘,如今到了用武之时,当然是要向主公博得彩头。”赵幕北补充说明。
虢誉公没有急着反驳他的话,一脸漠然,就想知道他还能吹得有多厉害,能不能吹天挽青山明月,吹得下海游去捉鳖。
“主公若是不信,可随意考察考察在下,”赵幕北看出来虢誉公的神情,低声叹了一口气。无论是谁,被不信任都是会有些失望的吧。
“这本书,给你。”
空中一本经书呈彩虹线丢出,如同星子划过夜空。
赵幕北单手接住了书籍,沉甸甸的,看起来还挺有分量。
虢誉公说道:“你要是能在半炷香的时辰背下整本书,那么就依你作为大都督,把将士们训练出一字长蛇阵,之后,寡人必有大赏。”
半炷香的时间,差不多一百页的书籍,只有神童才有这种过目不忘的本领。
虢誉公这不叫为难,叫刁难。
他这也不叫刁难,只是在考察这个乞丐把自己吹得那么厉害,是不是真的。
赵幕北嘿嘿笑出声,再喝了一口葫芦酒,然后一边翻阅书籍,一边饮着酒,看起来还是疯疯癫癫的样子,一点都不正经。
虢誉公看在眼里,神情较为不悦。因为赵幕北看起来实在是不可靠。
看来只不过是在糊弄他,他还以为天也会降临虢国一个人才,就如宋国得南宫粼一样。
当初南宫粼不过宋国的一个小小的鼓手,变成今日他们最头疼的敌人,那么这个疯疯癫癫的乞丐,能否成为明日虢国的擎天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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