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走向前问道:“我为何会在这里,为何失忆?”见她站起来,陈芳警惕地急忙后退,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掌撑在沙土上,觉得火辣辣地疼,她抬起手一看,手掌擦破了皮,顾不上疼痛,连忙站起来,盯着苏月,满眼都是不信任。
苏月只是瞧了她一眼,蹲着继续栽种花苗,额头上渗出密集的汗珠,她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手帕把汗擦去,再把它塞进怀里,陈芳盯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以为她会拿出利器来,心跳加速跳动着。却发现猜测错误,但依然心情紧张无比,她环视四周,院子是用篱笆围成,远处便是几座山坡,绿草如茵,没有其他的房屋。
豆大的汗珠从她脸颊流下来,这个地方也太偏僻了吧,毫无人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感觉自己被绑架了,陈芳见她低头忙碌着,心想着赶紧逃跑,于是抬起脚大步走,还努力放轻脚步声。
“外面有狼出没。”苏月轻声道,但是足以让她听见了,忽然从远处传来狼的嗥叫,那声音不吓人,但是陈芳想到它们的锋利的牙齿与啃食的凶残的模样就觉得可怕,她万般无奈地停住脚步,用怨恨地瞪着苏月,她气得连呼吸也加重了,鼻翼微动着。
苏月心里无奈叹道,傻姑娘。大约过了半,日头开始当空照了,阳光猛烈,苏月站起来,直往屋的方向走去,陈芳急忙跑到篱笆的角落。
“你别过来”她警告道,尽管看到不是往她的位置走去,但是还是十分警惕心。
苏月从心里当她是徒儿,不由得皱起眉头,担心她会中暑,还有她已经有半的时间滴水未进了。
苏月瞧着她有点干裂的嘴唇忍不住温柔道:“进来喝杯水吧。”
“不。”她倒是十分倔强,但是饶身体的承受力是有限的,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
院子的门外走进一个大汉,扛着一把大刀。
“想不到这荒山野外有美女居住。”他色眯眯地瞧着陈芳道。
苏月却走到他的跟前,朝他的肚子踹一脚,他像个乌龟似的趴在地面,大刀落在一旁。
“疼死爷了。”他哭嚎着慢慢地爬起来,还没站稳,就弯腰,拱手作揖道:“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高人隐居在此,适才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见怪。”
“我问你,附近是不是新建了山匪窝?”她严厉地问道,字字珠玑,如刀刃般,刺入他的身体,他一阵寒颤,垂下眼帘,不敢直视,恭敬地回答:“没有,我是来打猎的,见荒野只有有一座屋子,就好奇地进来看看。”
“你走吧,再让我看到你鬼鬼祟祟欲行不轨,就打断你的腿。”苏月生气地一挥袖子,转身不看他。
他战战兢兢地拿起地面的大刀,然后撒开腿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没事吧?”苏月对陈芳关心道,她刚想开口话,感到一阵晕眩,脚轻头重,踉跄地走几步,眼见要倒在满是刺的篱笆上,她一个箭步走向前,把她搀扶住,低声:“我是好人呐。”
陈芳手脚无力发软,只好随她回到屋子里,里面阴凉,她觉得身体一下子舒服多了,于是坐到琴桌边的椅子上,而苏月松开手,到右侧的厨房里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紫砂壶和两个茶杯,她微笑着把托盘放在琴桌边,慢慢地拿起紫砂壶倒水到茶杯中,这动作十分娴熟。
陈芳渴得嗓子冒烟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拿起杯子,扬起头把水喝光,再亲自倒五杯喝了,才停下来。
“姑娘,我不知道你为何失忆了,我发现你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野外的地上。我怕你被豺狼吃了,就带你回来了,如今,你想走就走吧。”苏月道,外面又传来的狼的嗥剑
“我怕被狼吃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无神地瞧着门口,寻思,难道我会被困在这里一辈子,想着就觉得绝望。
苏月咳嗽两声,成功拉回的心神,道:“想住在这里,就得做我的徒弟,要习武和学法术,现在妖魔在人间作乱了。”
“世上真有妖魔,这里不是人间吗”陈芳问道。
“这是异界原来就是属于人界的,但是妖界觊觎已久了,已经有不少妖魔在祸害凡人了。”她道。
她忽然想起了系统,那个高科技产品,她想,它是不是把她送到游戏的世界里,任务是斩妖除魔,想想,觉得刺激又可怕。
原来是系统故意让陈芳想起它,毕竟都是来自未来,而它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她生命财产的安全,有必要重新沟通,认识,这样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在危险关头,才会听它的话。
陈芳思索一会,郑重地:“我愿意拜你为师。”
“孺子可教也,我心甚是欣慰。”她笑容满面,如沐浴春光,抬起手轻轻地撩下她额头的刘海:“虽然这里只有我师徒二人,但是得行个简单的拜师礼。”
“那是自然,师父。”她乖巧地倒一杯茶,双上端着,然后跪在苏月的面前,认认真真地道:“师父,请喝茶。”
“哎,快起来,跪着膝盖会疼的,为师自我介绍一下,今年四十岁了,我叫苏月。”苏月接过茶杯把水当茶给喝了,然后再把茶杯递给她,她才站起来,然后转身把茶杯放在琴桌上,她是想再转身时,看到师父手中多了个白玉镯子,还雕刻着一只凤凰。
“把它送给你,作为拜师礼吧。”她迈前,轻轻地捉起她的手,把它带进她的手腕上。
“谢谢师父。”陈芳欢喜道。
苏月又从腰间取下匕首递给她“这把匕首锋利无比,送给你防身用。”
陈芳把它接过来,抽出匕首一看,刀锋在明亮的屋子里闪着寒光,她连忙套上匕首套,对苏月道谢,心想着,师父是真的把她当成徒儿了。
苏月坐在椅子上,道“我一生不嫁,没有子女,你模样可爱,心性乖巧,我从心里喜欢你,做我义女,可好?”
陈芳觉得多一个这样身份,就是对自己的保护,也可以取得她的信任,于是开口道“好啊,既是徒儿,又是女儿,我有双重身份,着实是我的幸运呀。”
忽然外面传来乌鸦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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