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在紧锣密鼓的找寻明氏一族谋反的证据,而北冥君夜也有将近一月未进过后宫,为了此事,后宫诸人在并不是请安的日子里据记载了凤翎宫。
“今儿也不是逢五逢十的日子,怎么都来了本宫的凤翎宫,宫里难得有这么热闹了。”南宫月嬅看着下面面露愁容的众人,微微一笑,把玩着手中的珠串,问道。
“皇上都将近一月未进后宫了,皇后娘娘竟然不着急?”如贵嫔见众人不开口,笑呵呵的道。
“陛下前朝事忙,不进后宫也是有缘由的。”南宫月嬅摆弄了一下衣袖,面露温和地回道。
明贵妃看了众人一眼,眼眸微挑,不屑地道:“瞧如贵嫔说的,就像皇上进后宫就回去看你是的,说得好听点儿是皇上的贵嫔娘娘,可不还是失了宠爱?”
如贵嫔微楞,但脸上的笑容依旧,道:“臣妾是宠爱不负当年,但陛下雨露均沾,臣妾还是可以望见天颜的,更何况臣妾膝下还有璟岑,看在皇嗣的份儿上,臣妾也不会失宠。”
“如姐姐说的是,想嫔妾这些有皇嗣的人,皇上总会是惦念一二的,就怕有些人若是失了宠爱,又无子嗣傍身,就不知道日后会如何了。”嘉贵仪笑呵呵的抿了口杯中的茶,附和道。
荣妃笑容满面的看了嘉贵仪一眼,道:“嘉妹妹怎能如此说话?别得罪了一些小性的人,平白惹来杀身之祸。皇后姐姐,臣妾说的对吧?”又目光灼灼的看向上座的皇后,问道。
“你还是这样的口无遮拦,不如和夫人和慧妃来的沉稳。”南宫月嬅笑着责怪了她一句,但明显不痛不痒,荣妃也笑呵呵的称是。
“你们!你们!等本宫告诉了皇上,定不会放过你们!”明贵妃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在座的众人。敏贵妃轻飘了她一眼,也起身道:“明贵妃,这儿可不是你的金屋轩,任你撒泼打诨!”
明贵妃猛地看向她,目光仿若淬了毒一般。敏贵妃也不在乎,只是瞥了在座的众人一眼道:“皇上不进后宫,自然有皇上的道理,你们在皇后娘娘这儿就算坐上几个时辰就能解决得了的吗?皇上如今子嗣颇丰,进后宫就是为了看你们争风吃醋的吗!?”说完,她又对南宫月嬅行了一礼道:“请娘娘恕罪,臣妾愈距了。”
南宫月嬅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无碍,敏贵妃坐吧,明贵妃可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敏贵妃依言入座,徒留明贵妃一人站在那里,看上去颇为寂寥。“臣妾宫里还有事,就不在这儿听诸位姐妹争风吃醋了!”说完甩袖就要离开,却听到外面——
“皇上驾到——”
众人立刻起身,行礼道:“臣妾(嫔妾)参见皇上,皇上金安。”南宫月嬅也盈盈福身,面带笑容的道:“参见皇上。”北冥君夜直接扶起南宫月嬅,脸上难得地带上了一抹笑容,挥了挥手让众人起身。众人看着帝后和谐的样子,咬了咬唇,依言坐到了一旁。
北冥君夜看了明月儿一眼,道:“明贵妃这是要回去?”“臣妾……”北冥君夜摆了摆手制止了她,继续道:“尤金瀚,送明贵妃回金屋轩。”
“贵妃娘娘,请。”尤金瀚微微躬身对着明贵妃道。明月儿咬了咬唇,看了眼上首的北冥君夜,只得转身离开,离开时还幽怨的看了北冥君夜一眼。
“皇上今日倒是高兴地紧,可是有什么喜事?”南宫月嬅接过红袖手中的茶,递给他,问道。
“的确是有件喜事,不过是前朝之事。”北冥君夜接过茶,抿了一口回道。南宫月嬅听此也不再问,只是道:“看来皇上前朝之事是已经忙完了,后宫的诸位妹妹可是望眼欲穿了呢。”
北冥君夜笑了笑,握了握她的手,眼底带着一抹化不去的情谊。
“请皇上为嫔妾和妹妹做主!”只听得一道女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众人纷纷看去,只见宓充华一袭素衣的跪在下首,面露悲怆。
北冥君夜微微蹙了蹙眉,看了身侧的南宫月嬅一眼,问道:“何事需要朕做主?后宫之事一向是交由皇后,怎么求到了朕这里?”
宓充华咬了咬唇,跪在地上继续道:“半月前,妹妹窈美人因为冲撞了明贵妃,被明贵妃弄伤了双腿,还被罚跪了一个时辰,使得妹妹到如今都无法站起。碍于明贵妃的宠爱,太医院的御医都推诿不来,幸而皇后娘娘派了御医,可是妹妹再也无法站起。平日里因着嫔妾和妹妹位分低下,明贵妃也是对嫔妾姐妹百般折辱,就连璟祯也被嫔妾姐妹连累。只求皇上为嫔妾和妹妹做主严惩明贵妃!”
宓充华楚楚可怜的说完,便跪在下手一言不发,眉眼低垂,仿佛委屈到了极致,才在今日爆发。她知道皇上此次不会放过明贵妃了,听父亲说近日朝中近日只有一件大事,那就是明王爷谋反一事,如今怕是已经证据确凿了,这明氏背后已经没有依仗了,只是此次恐怕是得罪了皇后,但她已经决定一挣,还怕什么得罪不得罪?!
“此事朕会给你和窈美人一个交代。”北冥君夜略微沉吟道。
倒是南宫月嬅看了众人一眼,笑道:“说起位分,皇上许久没有大封六宫了,不如趁着此次机会晋一晋诸位妹妹的位分,不过这三品之上的妹妹们此次就算了吧,皇上觉得呢?”
北冥君夜看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点了点头道:“可,就依皇后所言,皇后拟一份晋位名单给朕便是。”又看向宓充华道:“你先回去好好照顾窈美人,至于明贵妃,降为贵人,禁足金屋轩!”南宫月嬅侧身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下面的宓充华,笑了笑道:“时辰也不早了,诸位妹妹都先回去吧。”“就依皇后所言,都散了吧。”
“臣妾(嫔妾)告退。”
待众人都散去之后,北冥君夜握住了南宫月嬅的手,温和的道:“宓充华一事,委屈你了。”南宫月嬅摇了摇头:“我不怪她,她不过是护妹心切罢了,说到底我真的很羡慕这种双生的情谊,可惜我与兄长分离多年,不像他们这些从小相伴长大的情谊深厚。”
“你现在有我,娇娇定会比其他人更加幸福。”北冥君夜搂紧了南宫月嬅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唇瓣,眉眼间满是对她的爱意。南宫月嬅也爱娇的依靠在他的胸膛,嘴里念叨着孩子们的事。
金屋轩——
“不可能!皇上怎么可能将本宫贬为贵人!不可能!”明月儿疯狂的将传旨的人赶了出去,嘴里一直念叨着‘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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