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尚宫!傅女史!”
“公公可否替我二人通报一声?”
叶玉脸上尽是愁容,沉默着摇摇头。“二位还是莫要在这时候撞上去的好。圣上今早受了惊吓,正在里头发火呢!现在,谁也不敢进去啊!”
说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从殿内传出,像是茶盏被打碎的声音。
“说!一个个平日里在朝堂上不是很能说嘛!现在怎么都成哑巴了!”皇帝将桌案上的奏折尽数推倒在地。台阶下,傅庆和几个官员正低着头瑟瑟发抖。
许久,这殿内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
“父皇!”就在大家还在为事情如何进展发愁,康王萧演突然站了出来。“虽说昨日夜里的守卫是傅大人负责,但是这次行宫的守卫之责终归还是在祁王身上。”
皇帝将眼光转移到萧弈身上,萧弈不曾抬头,但也知道,皇帝此刻的眼神若化成刀剑,怕是能将他千刀万剐千次万次了。
“祁王,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皇帝的声音幽幽传来。
“遇刺一事,是儿臣统率下属不力,让父皇受惊,儿臣甘愿领罚。”
“只是受罚是不是太简单了些!父皇近来本就身子不好,又受次惊吓。如今这刺客咬舌自尽,落得个死无对证。我们却连这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裕王却又步步紧逼,咬住萧弈不放。
“荀霖,你怎么看。”皇帝转而看向杵在一旁荀霖,问道。
“回陛下的话。依臣看了,遇刺一事,确实是宫禁不严。祁王负责宫禁却出此差错,理当受罚。但祁王殿下在外多年,对宫中事务不甚娴熟也是情有可原。既然眼下刺客身份未明,不如让祁王殿下查明刺客一事,权当是将功折罪。”
皇帝点点头,“祁王,你可听见了?”
“儿臣明白。”
“那好,那便限你三日之内查明遇刺一事,罚俸半年,廷杖三十,三日后执行!至于你们,全部罚俸一年,廷杖七十。”
殿外,长宁将皇帝的话听的一清二楚。许久,殿内的人陆陆续续出来了。傅黛筠见见傅庆出来,哭哭啼啼地忙迎上去了。萧弈跟在人群后面,神色如常。
“王爷到是一点也不慌。”
萧弈没想到她会在这儿,眼睛中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隐隐透露着些许惊喜。“王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父皇限我三日期限,本王自是要查案。怎么?苏尚宫这是担心本王?”萧弈眉毛微挑。
“王爷神通广大,小小刺客自是难不倒王爷,长宁便静候佳音。”说完,长宁悠悠走了。
夜里
萧弈撮了口茶,陵卿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发生什么了?慌慌张张的?萧弈还是低头评茶。
陵卿早上去城里逛了一会儿,回来时就从萧珉那儿得知刺客一事。这换作寻常,他倒也不放在心上,这皇家一年要不出几次刺客行刺,他都快忘了这是皇室了。可偏偏,这事儿还和眼前这厮有关。他这厢为他担心的死去活来,他可倒好,居然在这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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